远东之国,黄金港。

    白银乡某别墅地下室内,光线昏暗而暧昧,沉闷的空气里有股挥之不去的睡神香的气味。简单搭成的舞台之下,衣着华贵的男子们小声地交谈着。突然之间,灯光尽灭,台上传来一阵窸窣的衣料摩擦声,还有铁链从地面拖行的响动。

    “各位老爷久等了,请看今夜的最后一件卖品——”

    话音刚落,灯光适时亮起,照见台上那个跪坐的人族青年。他双手被缚在身后,跪得很直,膝盖前横陈一柄武士刀。他的身上披着一件铁锈红色长羽织,上面用金线勾勒出繁复的纹样,还绣有折扇与白紫两色的紫阳花;敞开的羽织之下是完全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暖色光线之下,那挺立着的红肿乳尖、紧张得微微抽搐的小腹以及下面软垂的性器都毫不掩饰地展示在人前。

    青年把头偏向一边,黑发之间露出通红的耳廓,喉结在项圈之下不安地滚动着。项圈系着锁链,另一头握在一旁静立着的卖家的手里。这样无声地展示片刻后,卖家抬起烟杆吸了一口烟,轻轻拽了拽锁链,要他跟随自己膝行到台前,让众人看得更清楚些。

    “压轴的卖品是这件漆柄雕金武士刀,至于赠品,”卖家缓缓开口,“是它的主人。”

    台下骤然响起一阵吃惊的笑声。卖家也弯起嘴角一笑,扳过赠品的下巴强迫他看向未来的主人们,像检查牲口一样捏开他的嘴,用拇指摸过钝钝的虎牙和后面的槽牙,一边展示一边说:“这家伙是从艾欧泽亚偷渡过来的,没有身份证明,说记不清自己多少岁了,看起来二十六七的样子,很健康。他欠了我三百万,各位老爷谁能替他平了账,他就随您处置了。”

    三百万,几乎等于住宅区一栋小型别墅,这人怎么能欠到这么多钱啊?台下原本跃跃欲试的氛围很快就冷却了,看来谁也不想为一个人付出如此高昂的价格。卖家似乎也料到了冷场,用手背扇了扇青年的脸颊,要他转过去背对着台下,然后又按着他的脑袋使他像下犬一样将上半身匐在地上,而膝盖支着腰臀挺起,卖家捞起了羽织下摆,立刻换来一阵议论声——那两瓣肥软的屁股夹着明显被使用过的肿胀的后穴,而下面竟然还有一口剃了毛的暗红色的屄,圆鼓鼓的阴阜把小阴唇挤得只剩一条缝,像是感觉到了那些视线,两个口子都难堪地收缩起来,屄口更是挤压着吐出一口透明的淫液,顺着窄缝流下去,挂在了微微勃起的阴蒂上。

    “虽说是二手货,这样又结实又成熟的身体可不多见。各位老爷就算不想一整个买下来,只是尝尝鲜也没问题。后面一次十万,前面一次五万……”

    “喂,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一直没开口的青年突然嚷嚷起来,然而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把钞票塞进了他被捆着的两臂之间。卖家——也就是他的债主,蹲下来贴在他的耳边说:“当心你的嘴。如果不小心咬着了哪位,一根手指也未必能赔得起,掂量一下你能有几次机会吧,拉瓦尔。”

    被称作拉瓦尔的青年武士惊恐地挣扎起来,身后一个人影压上来,没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龟头顶着屄口直接操了进来,像撬蚌似的破开紧窄的屄肉,粗暴地一插到顶,一瞬间就把尚且干涩的肉穴涨得满满当当。还没有准备好的肉洞被这样强暴似的捅穿,好像连穴里的肉褶都被撑平甚至裂开了,拉瓦尔惨叫了一声之后剧烈地喘息起来,眼泪不断地溢出,看起来可怜极了。身后的人啧了一声,像突然的插入那样又猛地拔出来,不知从哪里搞来了润滑,将管口对准害怕地颤抖着的屄洞,把冰凉滑溜的液体一股脑儿地灌了进去,穴口收缩着把液体又一小口一小口地挤出来,好像自身产出的淫液一样。

    “夹紧了,废物。”

    那人一巴掌扇在他的屄上,拇指就着溢出来的润滑顺着肉缝上下揉搓,指间抵着才探出头来的阴蒂粗暴地按揉着,疼痛混杂着尖锐的快感好似针扎一般,拉瓦尔一下子瘫软得跪不住,摇摆着屁股想要去躲,却被周围笑着的人按住了腰,把屄往那不留情面的大手上怼;还有人握住了他的阴茎把他撸硬了,上下套弄起来,时不时冒出一个湿漉漉圆溜溜的头部。

    拉瓦尔浑身颤抖起来,脸颊贴在地上摩擦得发红,口鼻呼出来的热气把地面都晕出了一小块儿水雾,有人提着他的项圈把他捞起来,一根带着膻味儿的潮湿肉物抵着他的嘴角,顶开酸软的牙关插了进去。

    嘴里涨得满满的,自顾自抽插的阳具时不时把腮帮子顶起一个圆圆的弧度,口水顺着交合的动作滴落下来,那人像使用一个物件一样操他的嘴,进得太深,不仅顶到了喉咙,还总是把他的鼻子埋到毛茸茸的下腹里去,呛得拉瓦尔撕心裂肺地咳嗽,却没有能力把嘴里的异物吐出来。

    拉瓦尔翻着白眼呜咽着,完全挺立起来的阴蒂骤然被用力一掐,瞬间就到了高潮,从屄里喷出一股水来,淅淅沥沥地洒在地上。正在不应期的穴口急喘似的收缩着,刚才那根侵犯它的肉棒却又一次直直顶了进来,肉穴不受控制地包裹上去,谄媚地咬着含着,清晰地感觉到鼓胀的肉棒一寸寸插入,直到龟头重重顶上子宫口。这一刻嘴里的阴茎恰好在口中射精,那玩意抽出来后,性器的主人也松了手,任由拉瓦尔的脑袋直直往下砸在地上,剧烈地呛咳起来,甚至连鼻子里都喷出了乳白的精液,满脸都是湿热的眼泪。不知是谁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好像安抚似的,拉瓦尔抽动了一下之后突然就真正地哭了起来,一抽一抽地随着身后那人大开大合的顶撞发出哭喘。

    他看起来一副不堪屈辱的惨相,埋在屄里的那根巨茎却被一股一股的潮喷淋得湿漉漉,好几次险些要直接从屄里滑出来。原本扶着他腰的手扇了一把他的屁股,蛮不讲理地狠操了起来。

    中原人武士的战斗技巧未可知,但看得出来这人每一口饭都没白吃,紧窄的腰部下,又大又软的屁股一插一晃,几乎像要翻起肉浪似的,皮肤上的水渍在昏黄的光线下泛出油一样的光。勃发的茎身暴力碾过每一寸敏感点,放荡的肉穴一夹,又喷出一股淫液,多得像失禁一样,肉茎借着润滑猛地一顶,直直操上了柔软的宫腔,被那张小口吸啜着,身后的人闷哼一声,肉棒搏动了一阵,抵着宫口射出了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