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槌砸得怪舒服,我屁股一抬他就顺势剥了我裤子,几记连抽全砸在臀峰,不用看都知道肯定又青紫了,但我身子浪,对这疼上瘾,几天不挨都难受。

    “先生…嗯…先生…疼…”

    “这才几下。忍着。”

    萧珩千起初不是圈里人,刚让我拐着玩的时候还不忍心下手,总怕给我抽坏了,结果我嫌弃他转头找别人玩儿,给这家伙惹急了,抽了我顿狠的,跟他妈开启新大陆似的,从那之后再没心软过,每回都给我折腾半死。

    但我就是对这样能要半条命的性爱上瘾。

    我挨了揍下身就泌水湿润,他听我喘鸡巴就硬,屁股揍肿了顺理成章就跟那沙发上打一炮。

    萧哥拽着我腰往我被抽肿了的屁股上撞,身子吃疼总会下意识紧绷,逼着我绞紧了软穴吞他那根不小的东西,肉壁在交合摩擦中升温烫热,暖得舒服,我不克制浪喘,脚踝上挂的铃铛也脆响不止,管他们外面能不能听见,反正就那么几个人,还全是熟人,该看的不该看的早看过了,脸早丢干净了,不差这点动静。

    等他终于泄在我身子里,我腿根都让淫水淌湿了,软绵绵一滩趴沙发上喘气,还不吝啬给他点正向反馈。

    “哈…啊…舒服死了…”

    萧哥手欠似的,又往我屁股上补一巴掌,笑骂句。

    “真骚啊,小婊子。”

    他不爱戴套,我边扯纸巾擦下身边一如既往埋怨一句。

    “又不戴套,怀了怎么办。”

    他把酒喂到我嘴边,想都没想就答。

    “生下来啊。我们结婚。”

    我含了口酒,笑笑没接话,起身从外套口袋里摸了片避孕药就酒吞。我他妈才不给他生崽子,我只想在舞台上蹦蹦跳跳边唱歌边发疯,别的什么都不想干。

    我杵在落地镜前整理我心爱的水蓝色短发,他从身后给我递裤子,我接了穿,手机恰好叮声响,瞧眼,工资到账,可怜巴巴的50。

    所以我给我们乐队取名叫便宜乐队,演一场200的乐队才不值得我费劲给它起什么高级名字。四个人分账,谌哥这队长也不偏袒,直接一人50。

    “是不是该交房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