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支吾吾地回答:“内弗尔卡拉只不过是我二哥,能怎么抱?”

    “萨胡拉说他给你开过荤,验过红。你跟你大哥都睡过了,没跟二哥睡过?”他咬着牙,低声怒吼道。

    “男人哪来的红!那是肛肠出血吧!真要是红了,那里还能用吗?”

    我的辩解是真的,然而这副身体曾经被萨胡拉还有内弗尔卡拉操过,也是真的。感觉到凯尔洛斯的怒意,我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

    他像是很窝火,有气没地方出,因为我说的话合情合理。

    “倒好,玛尔尼加尔背叛我,你也背叛我,住着本王的宫殿,用本王的奴隶,脑子里却想内弗尔卡拉。天底下居然有你这么贱的人。”凯尔洛斯怒极反笑。

    这年代作王的人怕不是都有点大病,这人发起癫来的样子跟内弗尔卡拉有几分相似。

    俗话说小杖受大杖走,我有种不好的预感,现在就得逃,否则我是凯尔洛斯跟萨胡拉交换来的奴隶,还是个埃及奴隶,对他来说我的命就跟稻草秆没有区别。

    我才撒腿就跑,却感觉头痛得令人发指,凯尔洛斯一把揪住我的头发,一下一下往后拽,“你这是被本王戳到痛处,心虚了!和玛尔尼加尔一个样。”

    他用力往我脸上甩了一巴掌,黄金戒指刮过我的嘴角,顿时破皮流血,辣烫烫的,他指根上全是我的血,他还嫌脏,往我大腿上抹了一下。

    凯尔洛斯拽住我的发根,我痛得皱眉,立刻匍匐在他脚前,“陛下……我没有……”曾几何时已经哭出声。

    现在的我一定胀红了脸。

    凯尔洛斯盯着我,视线忽然变得奇异,眸子里闪烁出一种别样的光采。他拽着我的头发,一路拖着我在地上走,将我拽离神殿。

    “纳迪尔!救我──!”我朝外头大叫道。

    这附近有人,可是完全没有人愿意理我;他们看到了皇帝。洒扫的仆人们低下脸,看都不敢看一眼,就怕惹祸上身。

    “贱东西。”凯尔洛斯回过身,朝我脸上用力一掴,一侧脸颊才热烫肿胀,另一侧变得同样疼痛不堪,嘴角磕到牙齿,嘴里满是咸咸的血腥味。

    “把你解决了再料理他,两个都不是好东西,抽筋剥皮也稍嫌不足。”

    闻言,我打了一个大哆嗦,却无法抗拒凯尔洛斯一路拖着我,把我带进一间地下室。我几乎是从楼梯上滚下去的,已经被摔迷糊了。

    我对这种形式古朴的牢房再熟悉不过,跟埃及的长得别无二致,是贵族们用来调教奴隶的地方。多少奴隶曾经死在这种地方过,这点不得而知;反正我曾经死在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