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礼回到家中,却看到知礼温婉的妻子如月在门口迎接他,问他为何今晚回来得这么晚。

    季晏礼心下不安,又思念着南西,只得含糊其辞地敷衍过去。

    如月看出他有心事,关切地问他是否一切都好。季晏礼勉强笑了笑,说只是朝堂事务较多,稍感疲惫。

    如月便体贴地为他沏了茶,助他褪去外衣。季晏礼看着妻子温柔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季晏礼知道自己不该负如月,但对南西的喜欢已深深笼罩心头。爱与罪孽的选择,让他夜半难眠。

    如月半夜久违地向他求欢,想要和他有个孩子,季晏礼也只能皱眉拒绝。

    如月脸色由红变白,她本想和丈夫更亲密,却被冷淡对待。但她也不再多言,只当季晏礼是太累了。

    毕竟往昔季晏礼并非重欲之人,如月不知他是遇到了南西,才难以自持。

    次日季晏礼再次来到宫中,和南西相会。两人很快便难舍难分地投入缠绵。

    季晏礼一面轻抚南西的秀发,一面在她耳畔低语着教导她书法笔画。南西娇羞地点头,手中的笔却有些不稳。

    因为此时季晏礼的另一只手已探入她衣襟,揉弄着她酥软的双峰。他的下身也挤入她双腿之间,在花径处轻轻摩擦。

    南西嘤咛一声,笔落地上,转过头来紧紧搂住季晏礼的脖颈,吻上了他的唇。季晏礼也加深了这个吻,舌尖撬开她的贝齿,与她唇舌交缠。

    这样的欢愉让季晏礼心里的恶趣味被南西完全激发出来,他一边履行着少傅的职责教导着南西书画,却也想看到她更多媚态。

    于是他一手教导她握笔,一手却挑逗她胸前的红豆,让它在指间挺立。

    南西羞红了脸,下身不由自主地蹭着他,求他给予释放。

    季晏礼故意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乖,学会这个笔画,我就让你舒服。”

    南西只能红着脸,努力学着画,即使体内燥热难耐。

    这样的教学方式,对季晏礼来说别有一番乐趣。他要开发南西更多不为人知的媚态。

    南西艰难地提笔,但手指都在季晏礼的爱抚下战栗,无法形成漂亮的笔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