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彦平疑惑的问道:“真的这么好吃吗?”

    傅维之点了点头:“特别香。”

    池彦平想到今天的任务是“哄人”,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准备进入正题:“傅少爷,要知道,除了三爷之外,我可只给你一人亲手做过面条。三爷多疼你。”

    这是一句显而易见的谎话,池彦平几乎跟每个主子面前曾经受过宠的小情人都说过。

    其他宠奴大多泪眼婆娑的捧着面碗,记挂着三爷的好,对大管家连声道谢。

    谁都愿意相信自己是最特别的一个。

    可傅维之显然不那么好骗,他把筷子往桌上狠狠一甩道:“骗子!上次那个小演员还耀武扬威的跟我说,他也吃过你煮的面条呢。”

    池彦平没想到这么快被拆穿了,于是他丝毫不慌:“哦?哪个小演员?”

    “别装失忆。被我撞断腿的那个。”

    这些年被傅少爷搞进医院的人,太多了。池彦平都快数不过来了。

    这个把人搞进医院的习惯很不好。

    于是池彦平苦口婆心劝道:“傅少爷,你也收敛点吧。这次的事闹到家主那里去了,三爷都要给你收拾烂摊子。那毕竟是首相的孙子,你下手也太狠了。”

    傅维之闷闷不乐:“我打人是有原因的。”

    “对对对。傅少爷打人怎么可能没原因呢?!”

    “你不知道那个龟孙子说了什么!”傅维之突然声音突然低沉了几分,似乎在压抑心中的情绪,半晌他才红着眼睛开口:“那个龟孙子当着十几个人的面挑衅我。说主子要大婚了,到时候我就是条弃犬。等明襄皇侍子进门了,我要跪着端茶倒水伺候正牌夫人。他还说,皇侍子才十八岁,我都二十五了。他还说!!他还说,说皇侍子是个双儿能生孩子。我连蛋都不能下。”

    池彦平感受着他的起伏,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他说也是事实。”

    这句宽慰把傅维之气哭了。他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半天也止不住。

    池彦平吓坏了,他哪想到傅维之情绪这么不稳定,说两句就哭成这样。这完全违背了今日主子布置的任务:“哄人”。

    违背了主子的任务,是要扣他kpi绩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