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彦平身子羞红,整个人羞愧的发抖。内侍局的老嬷嬷见他的样子宽慰道:“池大人,无碍的。老奴只是量一下尺寸,很快的。”

    老嬷嬷在霖家效力了一辈子,从年轻时就学了这门手艺,一直伺候各位贵人们。就连余主子当年上的锁都是他来量的。

    池彦平哆嗦着身子,阴茎也缩成了一团。嬷嬷轻道一声:“大人,得罪了。”上下起手熟练的撸了几下,池彦平眼瞧着小兄弟颤颤巍巍的树立起来。

    嬷嬷眼神毒辣,甚至不用尺子也能测量到不差分毫。他转头对小徒弟说:“去给大人备个三号锁。”

    池彦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流下一滴,身子僵硬的像快石头。贞操锁很快被取来了,嬷嬷见池彦平抗拒的身子都在哆嗦,耐着性子道:“大人,这是主子赏的锁。您合该谢赏。”

    池彦平知道自己一言一行都在内侍局考核中,他点了点头哑着嗓子谢赏后,嬷嬷这才手法轻柔的教池彦平的随奴如何穿戴贞操锁。池彦平被掐软下去的阴茎和卵丸被牢牢包裹在金属笼子里,软皮革绕过会阴处,一枚不大的软肛塞堵进了菊茓中。

    嬷嬷落锁后将钥匙递给随奴书庆,见书庆磕头后双手乖乖举着锁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主家规矩,一把贞操锁一共两把钥匙。内侍局存一把备用,另一把交给主子爷。内侍局这把钥匙无主令不得擅动。大人,您刚穿戴可能不习惯,您尽量动一动身子习惯起来。三爷特意吩咐,您用的这款是后院主子们才能用的顶级锁,皮革都是不伤肤的仿人皮新型材料,肛塞也是可调节大小的,不会损伤您身子的。”

    随后嬷嬷又详细教了书庆如何清洁消毒锁。

    贞操锁这东西发明出来就不是为了让人舒服的。设计的再如何精巧,材料再如何高级,那也是把折磨人的刑具。池彦平只觉得自己难受的一动不能动,那锁磨在他腿间,难受极了。

    书庆送走了嬷嬷,又去三爷书房上交了钥匙。回到池彦平卧室时,才发现自家大人满脸泪痕。书庆知道大人身上不舒服,他也不敢多说什么,等着大人平静下来才轻轻说:“大人您擦把脸吧,三爷命您现在就搬去书房。”

    池彦平更想哭了。

    但再不情不愿也不能违背主子的指令,池彦平收拾妥当被抬进了书房。

    三爷瞧着池彦平的眼眶就知道他刚刚哭过,他拍了拍他的脸蛋语气温和:“哭什么?上锁又不疼。”

    池彦平被折腾的难得服软了,他小声道:“是不疼,但是难受。”

    霖三爷只当这小奴才是在撒娇了,他揉了揉池彦平的头发哄了哄:“难受也忍着。做错事了就好好受着罚。”

    池彦平心里委屈坏了,他根本不曾自慰过,可不论怎么解释主子就是不信。但主子说的话就是圣旨,主子说他自慰了奴才就不能辩解半分。这么想着池彦平鼻子又有点酸。

    霖三自然知道池彦平没胆子自慰,但锁了他身子是有目的的,不得不锁。他知道小奴才心中委屈,于是又耐着性子哄道:“爷让他们给你备了几本武侠话本,你闲时可以看着。还有你爱吃的芳草斋的点心盒子已经买了,一会儿就送到。还有什么想吃的?”

    池彦平知道主子这是再哄他,再不接茬就显得有些不知好歹了:“还想吃乌记的炸鸡,吃梁记家的麻辣粉。”

    三爷听后皱了皱眉头,他最不喜房间内有太重的食物味道,食物味道不利于思考。一直以来他自己从不在卧室书房进热食,当然也是这么要求奴才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