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鱼反应了一秒钟,叫起来:“你,你好不要脸啊,他们说金融圈大佬道德水平还没AGU高,果然是真的!”

    “谢谢夸奖。”

    余家住在城北,三环内90年代标准老破小,小区里都是银城本地的老人,还有外地赚血汗钱买二手房的打工仔。

    这种小区当然没有车库,江潜的帕拉梅拉开进去,挤在一堆马自达、雪佛兰中间,车PGU对着一溜小摩托,路过的大爷大妈不由唧唧呱呱地谈论起来。

    “小鱼啊,这后生是你对象喔?”

    “是本地的不啦?”

    “听你妈的,一定要找本地的喔!”

    余小鱼不确定地看向身边的男人,“你应该是银城的吧?”

    江潜:“……”

    她赶紧补了句:“不是也没关系,我妈肯定不会歧视你的。”

    “我母亲是省城人,我父亲籍贯西北,GDP全国倒数。”江潜说,“我一直不明白,银城老一辈的这种户籍优越感是哪来的?”

    身边客户也是,叫家里小孩找本地对象,首都来的都看不上。

    余小鱼忽略掉他这个问题,笑呵呵地说:“我妈觉得西北菜挺好吃的,你爸老家是哪里的?”

    “陕西。地方说了你也不知道。”

    “你别小看人,我文科生,地理好得很。”

    江潜说了一个县。

    余小鱼哑口无言。

    江潜知道就不能指望这个银城小丫头对贫困地区有全面的认知,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那你知道陕西和山西的英文有什么区别吗?”

    “不知道,我知道这个g嘛?”余小鱼话一出口,觉得好像有点伤人自尊,于是虚心求教:“江老师,你教教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