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

    “陆堔发烧就会说胡话,”薛祈的语气语调与往日没有丝毫变化,侧身挡住陆堔。

    众人只看见薛祈伸手过去探查般地贴入和小臂密不可分的额头,温腻如白瓷的手遮住住了陆堔大半个头,只露出潮红的耳朵,看起来确实像高烧发热。

    数学老师不喜欢有人扰乱课堂,但对薛祈也说不出什么重话,只是严肃地说:“严重的话还是要去医院。”

    没人看见两人之间,贴着皮肉、被熨得潮热发烫的手下滑,隔着被漏出的尿水打湿的内裤握住了那根因涨尿硬挺的阴茎,两指夹着湿腻的龟头,指尖稳稳抵住了失禁的铃口。

    “如果等会他还不退烧,我就送他去医院。”薛祈从善如流,“老师同学们请继续上课吧。”

    陆堔眼圈发红,双眸失神,全身发烫,不敢抬头。

    “那就辛苦你了。之后你和陆堔课程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数学老师强制把众人唤回课堂,“好好听课,生病的同学不会出现在高考试卷上,来看黑板!”

    “再尿就要尿湿椅子了。”薛祈凑近陆堔,小声提醒道:“被人闻到尿骚味儿就真的瞒不住了。”

    失禁的时候,因为“终于能尿出来了”的畅爽快意和“既然已经被发现了”的自暴自弃,陆堔完全是放开尿口放出胀满膀胱的热尿,虽然知道极度羞耻,但……正尿得痛快,突然被堵住了出口,残余的半泡尿在酸胀的小腹激荡,全身都打起了尿颤,又被薛祈的话拉回了理智,一时想现在马上从窗户跳下去的心都有了。

    内裤完全湿透了,可能外裤也湿了,不过还好a中制服的裤子是黑色的,应该看不太出什么,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还是因为他现在脸对着自己的裤裆,总觉得就像薛祈说的,弥漫着一股尿骚味。

    他悄悄抬起一点头,从手臂缝隙打量周围,大概是薛祈说话一向很有信服力,老师同学似乎都信了那个解释,没见有人往他们这个角落看。

    但还是好羞耻……

    上课的时候尿出来发出声音被全班注视什么的,重口GV才有的羞耻PLAY吧?

    而且还没尿完,唔,还想尿,这跟平时上午的时候也差不多了。

    马眼也好热,而且,现在老婆正握着他的鸡巴……

    直到刚才完全放松的括约肌重新发挥作用,薛祈松开逐渐发热、开始吮吸指腹的马眼。

    马眼已经酸得发痛,刚刚看到一点轻松希望的膀胱不停叫嚣着减负,对于平时勉强能忍的尿意现在尤为汹涌,陆堔想赶快逃离这个教室,忍不住提出了申请:“我想去厕所。”

    薛祈抿嘴,仍然插在陆堔腿间的手突然僵硬,一贯的笑意消失不见,低声说:“但是我不想去公共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