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说条件。”

    “啊……还有条件吗……”牧鱼半支起的身子又瘫了下去。

    时内压在他后背,湿热的呼吸打在他的颈窝,凑近耳廓,薄唇贴上,沉缓的声音敲在鼓膜,“要么陪我睡一晚泻火,要么报警去蹲两天,你自己选。”

    牧鱼掐着手纠结了好一会,突然想起王虎的那些话,是啊,自己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不就是睡一觉嘛,有什么不能忍的。

    他软下腰,上身趴在柔软的沙发垫上,“那你轻点,我怕疼……”

    时内满是侵略的眸子看着男孩的后脑,解下脖子上的那条领带,捆住他的手腕,一下扒下他的裤子,手指顶在干涩的处穴,用力顶进一个指节,“轻点?今晚可能要抱歉了。”

    牧鱼咬着牙感受陌生物体的侵入,痛、僵,可不知道是不是他这幅畸形的身体原因,竟然也生出一点快感。

    “疼……唔……轻点,轻点,求你……”

    时内接着酒劲不问不顾地捅进三个手指,敏感的肠道本能地排斥外来入侵物,可那挤压缠绕的触感却只想让人更狠地玩弄他。

    时内本来只是扩张,可是指根莫名被溅上点水,疑惑地往下一看,小巧的阴囊后面居然有一道小缝,粉粉嫩嫩,淌着水。

    他一下抽出后穴里的手指,摁在阴唇,慢慢往里探,摸到一个湿漉漉的小口,“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怎么下面还有张嘴。”

    牧鱼趴在沙发上,双手攥着布套,不敢说话。

    是啊,他就是这么一个半男半女的怪物,他把这个秘密藏了20年,现在却被另一个男人撞破,甚至侵入。

    时内看着他那沉郁的样子,勾了下唇角,“怎么了,小怪物,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不是怪物……”

    “那你是什么,”时内伸进一个指节,扣着花穴内壁,碰到某个敏感点,男孩整个人都像过电般抽搐,“明明的男人的身子,却长了个那么敏感的阴道,你不是小怪物是什么?”

    “小怪物,你是想我直接干进去,还是润滑后再干你?”

    牧鱼看着他胯下那个保温杯大的玩意,吞下口水,“润滑,润滑,你直接干进去,我会死的。”

    “还有,”牧鱼看了眼房门的方向,讨好地用手指蹭了蹭下男人的手,“能不能,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