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你这东西比上次看到的要红些啊?是不是平时自己偷偷摸过?”调笑间突然一个挺身将自己送了进去。

    当那个堪称凶具的东西捅进去时,手臂遮挡下的澜睫毛轻轻颤了颤,像是要被劈开的撑胀撕裂的痛楚占据了他整个大脑。也许是过于擅长忍耐痛觉,痛苦之余竟还冒出一个想法:如果只是痛觉,那倒还好。

    可惜注定不能如他所愿。

    东方曜自然不会对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刺客有什么多余的柔情与体贴,就算有,他那少数几次被他人伺候的经历也不足以支撑他在这时还想着什么体贴。甫一进去,就被内里的紧致夹得皱紧了眉头,却选择征服而非安抚,又重又狠地往里干了数十下,试图让紧紧包裹着的穴肉退让,这么凶蛮的方法居然也起效,那口执拗的穴驯服起来,可怜兮兮地吐出几股黏腻的水,乖顺地任人侵犯,不说别的,仅看那高高昂起的前端性器,也能看出身下这人得了趣。

    肉道也不再仅仅是紧绷地包裹着,而是仿佛有生命一般蠕动缠绕着男人的阳具,东方曜感受着这绵绵细雨一般缠绵的快感,一时难耐,摁住澜的手腕不断地往深顶去。

    这口女穴又窄又浅,稍微往里顶一顶到了头,往前稍微一撞便感觉有个小口在不断吮吸着龟头,爽利非凡,再往前却是再不能了,狠狠地往里开凿几下,每一下都伴随着身下那个刺客剧烈的反抗与颤抖,前端马眼里渗出无法正常喷射出的白色浊液,穴里也一股一股地喷出清水,淋到埋在内里的性器上,吸得又是一阵舒爽。东方曜为难地看着还露了大半在外的小曜曜,俯身凑到澜耳边责难道:“你这穴怎生得这么小,这般你倒是容易爽了,半个我还在外风吹日晒抛头露面风餐露宿的……啊呀,你怎么哭了?”他不顾阻挠把澜的双臂向上推开,露出刺客被遮挡住的脸——只见原先杀气满溢的一双眼已化作了一汪清泉,风一吹就溢出点点水滴,每一次顶弄都有几粒豆大的泪珠随之从脸侧滚落到鬓发里。

    这下说不好是眼里出的水多还是穴里出的水多了。东方曜这么想着,又好奇地往那个小口那重重地顶去,再探过去轻轻吹了吹刺客的眼睛,睫毛轻颤几下,果然又有新的泪珠滚出来了。至此,他就像得了新玩具的小毛孩一样,没轻没重地顶弄着那应该是宫口的地方,每一下都往深处去。

    本应孤寂漠然的刺客一脸惊惶地呻吟着请求:“求你……啊啊、别,别顶那里……哈、啊……”全身随着入侵的节奏无法控制地一阵一阵颤抖。

    你越不让我越偏要这么干。东方曜喘着粗气直起身,撩了撩额发,对着澜笑了一笑,露出一颗虎牙。

    半盏茶过后,那处居然逐渐豁开了一个小口,狭窄的、隐秘而柔软的,无能的国主连最后的城池都无法守住,龟头挤进去的一瞬间便弃城而逃、溃败千里了,只能放任敌人肆无忌惮的蛮狠进犯。烫,热,疼痛,酸软。那是存在于人身上的器官吗?还是一柄用于攻城掠地的刀剑矛戟?澜迟钝地想,张开嘴大幅度地喘着气,像是搁浅在岸上渴水的鱼,前面的性器如同失禁一般喷着水。

    那是一种能摧毁理智的极乐,它将无法从记忆中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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