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汀睁开眼,窗外夜色朦胧,房间里没有开灯。

    他动了动脑袋,一只手从腰间滑上来摸着他的肚子,杜厌埋到他脖颈亲亲,“醒了?”

    赵汀翻身靠进杜厌怀里,他喉咙干得厉害,声带好像撕裂的沙哑还疼:“外面好吵,我睡了多久?”

    杜厌把他抱住,让脑袋靠在自己的下巴处,这样乖乖的赵汀像只小猫,好可爱,忍不住亲他还红肿的眼皮,哄孩子似的说:“一天多点,还困吗?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还睡。”脑袋被来回抚摸,赵汀的睡意很快上来再度睡过去。

    再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午后,炽热阳光照射到脸上,刺目得让人从美梦中醒来。床的另一边已经没有人,他赵汀撑着床坐起来,随即一怔,身下女穴涌出热流,杜厌这家伙不会没给他清理吧?

    赵汀深吸一口气又呼出,红着脸,细白的手指颤颤掏向女穴,手指很轻易地插进去,粘腻的东西沾在肉壁上,拿出来的手指上带着白浊。

    ‘咔哒’门开了,杜厌走了进来,看到一脸震惊错愕风中凌乱的赵汀,问道:“怎么了?”

    赵汀拿起枕头,狠狠砸到他脸上,怒斥:“你真是个变态!”

    浴室里,赵汀正在刷牙,杜厌站在一旁半搂住他,有些无奈的解释:“那个是药,不是精液。”

    “哼,”赵汀冷哼,翻了个大白眼,信杜厌的话就是倒霉的开始,哪怕现在有人支撑自己站着,大腿根还是很酸疼,搞得他现在只能穿着杜厌的衬衫。

    洗漱完后喝了粥,又到了要上药的时间。前两天都是杜厌来的,现在人醒了,赵汀当然要自己擦。

    他坐在床边伸出手,面无表情仰头看着杜厌:“把药给我,我自己擦。”

    “我帮你。”杜厌不同意,蹲到他面前。以他的角度能看见腿间的春光,但总感觉这样看着不够过瘾,抬手就把衬衫扣子解开。

    “喂,擦药就擦药,你把我衣服扣子解开干嘛?!”赵汀按住杜厌的手,“我还没恢复呢,你别弄我。”

    “不弄你。”杜厌保证,衬衫很快被解开脱下,白皙修长的身躯暴露在阳光下泛着金光,杜厌看着老婆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这都是他的杰作,这是属于他的美神。

    最惹眼的是那对乳房,乳头肿成樱桃大,好像哺乳期的妇人,一手抓不住的乳肉软嫩,不知道何时才能有奶水。前两天逼被操烂,奶头也被咬破了,刚才穿着衬衫,乳头一直被摩擦得疼,现在解开就舒服多了。

    杜厌眼神晦暗不明,好想舔好想咬,可是不行。只能强迫自己移开目光,“老婆躺下来,我给你擦药。”

    大腿被掰开,露出女穴,两片小阴唇被操肿翻开,中间的逼洞还没合拢,随着呼吸能看到里面深红的内壁和白色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