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宵在客厅沙发喝茶,看着对面沙发上面满脸幽怨的儿子,轻轻笑了下,没出声。

    有唐云净在,老爷子心情都好很多,脸上笑容不断,骆宵好多年没看见老爷子这么开心过。

    当然,也没看见自家儿子这么郁闷过。

    骆宵:“你爷爷初次见云净,觉得合眼缘,多拉着说些话是正常的,你那是什么表情?”

    骆江行转过脸:“我也没什么,他俩不带我玩。”

    “多大个人,玩还要别人带。”骆宵半真半假呵斥一句。

    骆江行冷笑:“主要是他们压根没想过带你玩,你也想看他们孤立我,心挺黑暗。”

    可能是唐云净对骆宵的友好态度,让骆江行想到两人是怎么走到今天这地步。

    怎么说骆宵也算是两人结识走在一起的枢纽,年少那些事是骆宵做的不对,但唐云净这件事做的还不错,骆江行态度有所转变,没像以前鼻子不是鼻子的。

    骆宵又看眼阳台上说笑的唐云净和骆老爷子:“怎么说呢,我对你要求没那么高,现在更想和他谈谈。”

    “你有事麻烦我就行,没必要烦他,他有他的事业要忙,你不能让我少操点心吗?”骆江行老气横秋说。

    骆宵:?

    他身为为骆江行操心二十多年的中老男人,从没想过这败家玩意儿会说这种话,一时惊呆了。

    骆江行说完没有任何尴尬,好像就是个既定事实:“爸,我这个婚礼能重新办吗?”

    “想补偿人家啊?”骆宵问。

    骆江行不满他的用词:“什么叫补偿?我是想让人知道我真的结婚,对象还是原来那个,不会让人求着我离婚,也不会再让人家掉我面子。咱两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没有出轨,没有分居,感情很好!”

    骆宵怀疑他这是受之前见荣家人受的刺激。

    那时荣家和他们已经翻脸,说话专门往人心上扎,就抓着骆江行结婚时候新郎跑了的事不放。

    先说新郎被迫结婚,又说人家逃婚,再也不愿意回到他身边,是不喜欢他,讨厌他,还想要离婚,总之怎么难听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