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江行猛地后退,差点摔个屁股墩,拿过笼子顶上的逗猫棒,在杰西卡面前晃来晃去:“脾气真大,都说宠物像主人,难道说唐云净温和表面之下是暴躁小甜甜?”

    杰西卡很想抵制住逗猫棒的诱惑,但有时候本性这东西,刻在骨子里的,杰西卡再不愿意,也只能伸出爪子玩乐似的去勾。

    骆江行扬唇:“你再嚣张一个给我看看。”

    杰西卡愤怒的叫了一声,爪子锲而不舍的抓逗猫棒,真是非常口嫌体直,弄的骆江行差点儿笑背过气。

    “哎喂,如果不是我未经主人允许偷溜进来,肯定把你带回去。”

    杰西卡很崩溃,看骆江行的眼神像要炸了。

    骆江行玩够猫,再看眼睡的香甜的唐云净,自觉该走了。

    要不是留下来保护唐云净的人说他淋雨,似乎高烧瘫在地上有危险,自己才不会冒险进来。

    骆江行没做多余的事,直接开笼子放出猫,抬脚就走。

    第二天唐云净醒过来,窗外的雨还在不停地下,他透过没拉上窗帘的窗户看眼远处青草茵茵的山坡,心里好受很多。

    他脑袋还有点疼,高烧带来的绵延无力后遗症让他不想动弹,平躺在床上回想昨夜发生的事。

    他怎么记得自己坐在地上靠着玻璃睡着了,现在好端端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脸颊有点疼,嘴里发苦。

    该不会是烧糊涂了,意志不清醒的时候为自救吃过药,导致醒过来没记住。

    也不对。

    他记忆不会出问题,还记得隐约看见会嘲讽的骆江行,对方身上清新草木香弥漫鼻尖,盖住不易闻到的烟味儿,他还听见杰西卡被惹怒的狂叫声。

    这会儿…他扭头找杰西卡,发现这猫十分难得主动上床,睡在床尾,贴近他脚尖地方,团成个球。

    “杰西卡?”他哑着嗓子喊了声。

    杰西卡竖起猫耳朵,哗啦一下从床尾跳起来朝他奔过来,委屈的喵喵直叫唤。

    这一连串的猫叫让唐云净分不清是它见到陌生人,还是担心自己,只来得及用心安抚:“好了好了,我没事,你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