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一起回了卧室。(首发)

    房间里有着淡淡的苦味,是药的味道。

    莫怀远搂着她缠婂了一会,起身,打开窗子通进一点点风,将那股味道吹得散了散,再关上妲。

    细雨朦胧,轻敲在了窗上禾。

    安然的小手扯着他睡觉时候就没有脱的衬衫,大概是铬得不舒服,莫怀远由着她一颗扣子一颗扣子地解开,脱掉,两个人不着寸缕地纠缠在一起,,直到彼此身体每一处的温度都融合在一起,暖暖的充满了被子。

    他的手不由探下去,轻轻抚慰着她今天被他疼爱过头的那处,还有点潮湿,她细小的呼吸微微紧促起来,迷迷糊糊中突然想到了什么,说,要不要明天问问那个中医,吃那个药的时候除了白糖还有什么会破坏药性?他模糊地“嗯?”了一声,她柔嫩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他的手,委委屈屈地说,那要是再接着做两次,药难道还就不起作用了吗?

    莫怀远听了,先是一愣,接着不可抑制地笑出了声来。

    夜色,变得无比温柔起来。

    接着做?嗯?你明天,还想接着再做?两次?

    安然羞愤地捂住脸,一时简直恨不得把枕头拆了把自己埋进枕头里去,睁开眼发现他还在笑,一口咬上了他的下巴。莫怀远的手还放在那儿,,她闷哼了一声赶紧松开,他则趁机吻上了她的唇,将她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小嘴堵了个严严实实,翻江倒海,用温柔将她彻底淹没……

    你要么?要的话,不止两次,一辈子我都陪你做。

    令人面红耳赤的话低哑地响在耳畔,已经是后半夜折腾到困得睁不开眼时候的事了,阴雨天被子里的两个人出了一身薄汗,相拥着沉沉睡去了。

    ……

    第二天醒的时候,简直乱七八糟。

    安然睡得很不好,浑身酸痛且大脑昏沉,莫怀远让她多休息一会她也不听,使劲儿掀着他的身子一定要起来,他不忍伤她,松了手,问:“水利部那边有事?”

    “没事也要去的呀,”她极不情愿,在清晨微冷的空气里赤着脚迷迷糊糊跑在地毯上,到处找衣服,“你看看,昨晚又下雨了,去了指不定又有哪个地方出了什么幺蛾子呐……”

    莫怀远蹙眉看了一眼桌上的台历,精神也被短短三四个小时的睡眠折腾得很不好,问:“今天?”

    “唔……是!所以你也快起来上班……”

    她进去,掐着他的脖子摇晃了几下,又要转头去收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