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鹿之愣在原地:“我艹,楚节那小子还真没骗我,我还真打不过他。”

    你才知道啊,花戈表示无语。

    楚小狼崽子半分注意力都没分给他们,她周身气质冷冽,看似漫不经心地把手上的血蹭到身下之人的衣服上,权当抹布使。

    满身社会气息的狼反到被一身校服的小狼崽子打蔫了,花戈震惊之余不免觉得滑稽,却又感觉理应如此。

    “是不是没我们啥事了?”王鹿之喉结上下动了动,艰难地问。

    这分明都结束了,说好的被打得快没命的小可怜楚节呢?这明明就是个大魔王啊。

    “咳,应该?”花戈回答,心底感慨非常。

    谁能想到天天一身禁欲西装的楚大佬小时候这么能打啊?话说大佬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简直魔幻现实主义,谁家高中生这么奇妙啊?

    她突然又想起来刚来的时候为了报复楚节绑架之仇掐大佬脖子的事了。那时候是楚节之前就受了伤,再加上体力透支才被她得逞的,要不然看今天这个架势,还指不定谁揍谁呢。

    楚节注意到了这边,她的右臂本来就没好透,反应不及时,在刚才的打斗中被划到,还在滴着血,另一边左手还拎着个椅子腿儿。

    她不甚在意地用空着的右手撩起微微散下来的黑发,血珠低落到白皙的脸上也浑然不觉。她本来就染血的面庞上扯出一个凶狠的笑来,像是什么大型猛兽露出了獠牙一般:“怎么,你们也想来玩玩吗?”

    她的眼睛里饱含着令人胆寒的恶意。

    花戈猛地扭过头去,一手状作不适地掩住嘴巴。

    别人以为她是被吓到了,然而她其实是在狠狠地咬着自己的指节,努力压制住兴奋得想要发抖的身体。

    这狼崽子也太TM带劲了。

    她冷静了一下,摇了摇头。不行,得克制一下,不然真成变态了。

    花变态怎么兴奋暂且不谈,众人确是被楚节吓到了。

    “这么混怪不得他爸不认他。”有人小声嘀咕。

    “哦,有小朋友的嘴巴很不乖啊。”楚节耳尖地听到了,她挑了挑眉:“我老子认不认我是我的事,让你老子认不认得出来你就是我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