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凡雨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下,拉林梦宁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后又说:“所谓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这应该是需要大智慧,更要有大修为的。我不懂佛,但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林梦宁看着乔凡雨接口道:“所以为了自己也好,帮助别人也罢,要做好一件事情,我觉得功夫先要用在找到江浦人说的,其实每件事情都会一定会有的'软档'上。而要找出那个'软档',就既要用好知识,又要用好社会经验,所以你和年伟阿哥才是一种很好的组合。对吧?”

    乔凡雨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后说:“对。妹妹这个'软档'的说法很有道理,敬请不吝賜教。”

    林梦宁笑道:“那,我班门弄斧了。所谓'软档',我觉得从大概率上看,往往就是风险所在。而风险是由人控制不住的不确定性造成的,也是每个人都有的自身认识盲区造成的。所以谁有能力找出'软档',还能用对办法解决好,就有可能变不硧定为确定,完成变被动为主动的过程。就像钥匙在,锁就不是问题一样。你说呢?”

    乔凡雨深以为然地向妻子挑起了大拇指。

    接着,两人亲昵地吻了起来。

    人与人之间的黙契,是以相互的内心共鸣为基础的,而共鸣又是以日常的交流沟通为前提的。因此,与其埋怨别人,尤其是身边人不懂自己,不如认真考虑自己应该怎样让别人懂你?自己又如何去真正弄懂别人?

    林梦宁:“说实话,我特别特别感谢外公。当年他老人家让我们两个人深读精读《成语词典》,而不是仅仅当成一本工具书用。这从根本上培养了我们处世为人的基本和基础。当然《成语词典》中也有一些需要反思,辩别,甚至扬弃的东西,那就看我们自己的判断和悟性了。”

    乔凡雨深有感触地说:“是的。最起码你林妹妹的急智,还有胡说八道时的那些应对功夫,就与这本书关系极大。对吗?”

    “言之成理。”

    林梦宁说罢从丈夫身上站起身,看了一眼墙上自己父母从东京带来的石英大挂钟后说:“哥哥,你要抓紧了,否则到工学院的时候,人家要去吃午饭了。哎,我陪你去吧,今天我没有约定的采访,老吴也出去开会了,我就不去单位了。你去工学院办公差的时候,我在校园里走走。然后我们一起去见许教授,把你想再搞清楚的一些细节弄弄明白。这样我们还能一路上说说话,我也当面感觉一下许教授这个人,好吗?”

    “当然好了。你用女人的直觉,当面判断一下许教授很有必要,然后我们再一起与年伟商量后面到底怎么做最好。我就不骑车了,反正不算远,去的时候坐公交,回来就安步当车,怎么样?”

    “好的。晚上我们去个地方,就在工学院附近,我们去吃一顿,不过要你请客噢。那个地方蛮好吃的,我去过,可以给太君带路。”

    乔凡雨听后,站在她对面歪着头并眛起眼睛调侃道:“今天,阴天,晩上定是个月黑风高的杀人夜,林妹妹不会生出了什么歹意?想领本座去个贼窝,然后图谋了乔老爷的性命。”

    林梦宁笑意盈盈地抬起右手,轻轻拍了几下他左边的脸颊:“真乖,真聪明,真懂吾心。本姑娘深有此意,早有此想,寻思多时,计策已妥了。请乔老爷务必带齐了全部金银细软和地契,洗清了颈脖,免得本姑娘和兄弟们到时候多费手脚。”

    乔凡雨去小书房拿自己的书包,边走边说:“小可糊涂啊,长年与虎谋皮,岂知早已落入圈套,此命休矣。”

    “走吧。乔老爷,请。”

    下楼时,林梦宁在身后说:“一会儿办好了公事,别忘了给你们杜大人打个电话。你,一个没有赎身从良的人,要懂规矩。”

    “恩客放心,奴,这点道理还是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