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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尘蹙起的眉间里透着心疼之色,:“这也是狼桀弄的?”

    叶晚晚点点头,:“是他逼我吃断情药时候弄的。”

    看白尘这难看的脸色,她就知道这伤一定是非常明显了。

    “这么大的一块淤青,我不问你你也不打算说吗。”白尘的双眉皱得更紧了。

    叶晚晚挠挠后脑勺,:“其实也没多大的事儿,你不用担心。”

    白尘手指准备摸上去的手指蜷缩了一下,还是放下了。

    “是不是很疼。”他很舍不得地问道,语气是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

    叶晚晚怕他担心,:“还好啊,不碰就不疼的,真得没事,你别放心上。”

    看配偶这时候还想着宽慰自己,白尘不由觉得更不好受了,心里顿时涌上一股让人抓狂的怒火。

    晚晚可是他宠在心尖上的人,平时他自己都舍不得碰一下,可狼桀那个混蛋居然敢对晚晚动手,早知如此,就不应该把他扔冰窟窿里,而是该剁碎了喂野猪。

    “你坐这儿等着,我去给你拿药敷一下。”

    白尘起身去拿来了一小把可以祛瘀止疼的草药,放在一个石碗里很是仔细地弄碎后,才拿去给叶晚晚敷伤处。

    被狼桀捏伤的地方虽然不怎么严重,但只要一触碰就会痛,叶晚晚不想白尘担心尽力忍着,但白尘还是看出了她表情中的不适,敷药的动作尽可能地轻缓下来。

    “对了,元木和拂兰呢,他俩应该回家了吧。”上好草药之后,叶晚晚这忽然想起了他们俩。

    白尘摇头,:“不知道。”

    “不是元木来告诉你我被狼桀抓走的吗。”叶晚晚有些诧异。

    白尘却回道,:“不是。是我自己感知到的。当你遇到危险时,我就会立刻有感觉,这就是秘术最大的好处。”

    叶晚晚顿时想了起来,的确,那天使用的秘术确实还有这样的一个作用,自己差点儿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