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奕诗过得还蛮惬意的。

    暂时不用找工作,也不需要刻苦耐劳地打工,她把这个月所剩的这几天,拿来做些自己想做的事。

    像是打扫房间、回台中老家探望一下父母,还有和终於找到工作的雅霓,一起去吃大餐庆祝。

    也不忘之前告诉自己的,调整好心态。

    上工的前一天晚上,整理一下行李;再三确认过行李袋里的物品,奕诗起身坐到床边。

    不管是行李还是心态,奕诗皆认为已经准备妥当——把她当一般的雇主看待就好,再说主要照顾对象是怜芝,本就该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这几天里,她不时这样告诉自己,似乎效果不错,她自己是这麽觉得。

    近深夜了,为避免第一天上工就顶着不敬业的熊猫眼,奕诗起身关掉电灯,随後躺到床上去,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早上八点多,奕诗搭计程车抵达靠近婼妉家的路口。

    拖着行李箱,她抬头望向前方那栋别墅——人生第一份保母的工作,我一定要顺利完成。

    和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大门在奕诗按完电铃五秒後即被远短开启,她再迈开脚步。

    停在正门前,这次却不一样,奕诗还没按门铃,门就被打开了。

    「早安,你真准时呢。」佳瑀微笑着跟奕诗打招呼。

    奕诗也笑笑地回:「早安。」

    「吃过早餐了吗?」见奕诗点头,佳瑀侧过身好让她进门:「进来再聊吧。」

    跟着佳瑀来到客厅,婼妉已经坐在那了,几天不见,奕诗再度出现解思念的错觉。

    另外庆幸,这次婼妉的穿着很正常;白sE雪纺纱的七分袖衬衫搭浅sE牛仔K;简单的穿着仍很美。

    与婼妉对到眼後,奕诗偷x1了口气才打招呼:「早安。」

    「早。」表情惯例是不带笑的温和,婼妉眼神示意奕诗坐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