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平侯府的姑娘做侧妃,楚舒凰不由想到那副丢失的《春桑图》,即将要落败的侯府,事发后对老臣也是个安慰。

    ……

    宁平侯接到圣旨后,老怀甚慰,虽然比自己当初想的女儿入宫要差些,但是侄女也是自家人。秋嘉策独爱作画,对朝政没有兴趣,但凭着他那个伴读的身份,再加上秋家女儿为妃,秋家下一代仍旧能光耀门庭。

    宁平侯等信晾干之后,叠好,装进信封,交给站在下边的秋嘉策。“你回去之后把信交给你叔父,顺便多陪陪你祖母,等过了年之后和莉儿一起回来就好了。”

    “该说的信中我已经说清楚了,你和晟王殿下相处多年,顺便和莉儿多说一下,让她精心侍候。”

    “多带人手,路上可能不会太平,凡事多个心眼。礼部传旨的钦差已经走了,你也赶紧走吧,能赶到前面最好。”

    秋嘉策装好信,拜别父亲,带上点好的五百侍卫,匆匆上马出城去了。

    ……

    此时郑府,郑伟奇夫妻二人也在教育女儿。郑家虽然不如从前,但是郑伟奇才学出众,教子有方,否则皇后怎么会让自己的儿子娶他的女儿。

    “我儿嫁入皇家,当端庄恭俭,仁孝矜慈,不可由着自己性子。”郑伟奇看着女儿温声嘱咐道。

    “爹爹放心,女儿都醒的。”郑荣乖巧的答道。

    “你向来沉稳,否则也入不了皇后娘娘的眼,爹爹倒是不担心。”郑伟奇一顿,又接着说道:“朝中帝后情坚,虽有苏妃、许妃,亦是不可撼动,晟王殿下受帝后教导,沉稳持重,知书识礼,想是影响颇多。”然后话题一转,“但自古皇家是非多,宫中虽有皇后娘娘洞察秋毫,但向来不乏阴险狡诈的小人,我儿凡事要依礼而为,多思慎行,恐被人嫉妒暗算。”

    郑荣安慰道:“女儿自会讲求分寸,循规蹈矩,定能安稳度日,父亲大人放心就是。”

    郑伟奇忧声道:“你心思纯正,好在多机敏,不但要侍奉殿下周全,侍奉皇后娘娘必要尽心尽力,盛平公主更是要用心,日后方能多裨益。”

    郑荣端正神色,沉声道:“爹爹的教诲女儿铭记于心,入得皇家定慎重行事,谨守礼法,平安为重。”

    郑伟奇点点头,心疼的说道:“日后我郑家当效仿昌国公府,我儿凡事只能靠自己了。”

    郑伟奇离去后,陈夫人陪着女儿说起了悄悄话……

    ……

    威远侯世子夫人坐在女儿的房中,伺候的丫鬟嬷嬷都遣了出去,苏筝躺在床上无声无息。威远候世子夫人开导了半天,又说了这些日子靖远侯府的态度,苏筝仍是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