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捧着一叠子公务进了大殿,便见主人正一手支颐,一手打着拍子,颇有兴致地听初七抚琴。

    他默不作声把文件放到主人手边,恭谨跪下,膝行至主人前方软榻处,探手捉住白总管那不住挣动的足,送至唇边。

    作为主人的傀儡,侍奉主人的心爱之人原就是本分,何况,傀儡与主人心意相通,主人所爱自也是他们的心头好。

    他悄然抬头,只见男人被身量魁梧的十三压在怀里,只如稚儿一般。他两只手叫初二初三那对双生子各自握了,一寸寸细细舔舐,好似在吃什么珍馐佳肴,那姿态着实叫男人头皮发麻,奈何怎也抽不回手,只能由着他们蚕食鲸吞。而俨然一副俊雅青年样貌的初四则埋首在他胯间,津津有味地吮着他的肉具——那恨不得榨出全部精水的吃相,说一句贪婪也不为过了。

    于是,初一便看着男人从挣扎个不住,到哭喘着陷入接二连三的高潮,再到拼命踢蹬腿脚,却只是被强硬地掰开双腿,尿在了初四嘴里。

    纵然是傀儡,可初一也打从心里认为,男人那羞愤交加,又恨又气,却又舒爽难耐的模样,实在是可爱到了极点。

    叫人忍不住对他做更多,更多过分的事情。

    十三的手掌很是宽大,一巴掌下去,男人的半边屁股便红了起来,而被废了武功的男人再如何挣扎,也不过是徒劳,不得不挺胸撅臀,挨那一下又一下的掌掴。

    带着风声的一巴掌,打得富有弹性的屁股肉猛地一抖,紧跟着就是大掌抓着臀肉肆意揉捏,甚至握着两瓣臀肉用力掰开,把那才开苞的屁眼儿暴露出来。

    那肉屄嫩生生地缩在一处,好似这般就能保护自个儿一般,却不知如此只会引来那些个如狼似虎的觊觎而已。

    “邵哥这肉穴儿也太紧了,”主人慢悠悠地吩咐道,“清雍可舍不得叫邵哥吃苦呢。”

    初一自是心领神会地捧来了物事——以精铁制就的器具插入男人穴眼,寸寸破开瑟缩粘黏的媚肉,再徐徐转动机括,那器具便缓慢展开,使得男人的肉屄也一点点自内里扩张开来。

    一指,两指……男人剧烈地挣扎着,然而天魔的傀儡俱是天材地宝造就,哪里是他挣得开的,只能生生吃了这份苦楚。

    受了掌掴后,原本嫩白的臀肉红肿一片,偏偏十三还掐捏得颇为用力,叫那绵软的臀肉从指缝间流出,疼得男人不住地叫喊。

    但更叫男人苦痛的,却是臀缝间那只才被狠戾地肏过几回的肉屄——这几日饱受天魔蹂躏,如今又在器具的作用下,生生地被开到了最大!

    这般宽阔,男人莫说是叫喊,竟是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只觉得肉屄好似撕裂了一般,疼得险些没有了知觉。

    他却是瞧不见,原本窄小瑟缩的小屄此时成了一个能吃得下成年男子拳头的大洞,屄口那圈嫩肉惨白好似透明,而肛道连最里头的地儿都展示无遗了。

    “邵哥真是娇气得紧,连这都受不住么。”余清雍叹了口气,吩咐道,“看来还得好好儿养一养才行呢。”

    这借口寻得不走心,连语气里都透着几分愉悦,自然叫白大总管心头一颤。可他此时疼得厉害,动也不敢动,只能眼睁睁瞧着初一捧了个匣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