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锋悄悄冒出一个头,对着江孟发出嘬嘬嘬的声音,江孟无语的凑近:“教主大人,又怎么了。”季锋小声道:“嘘,江厉在前厅开会,别让他听到了,我问你,你上次说,江厉在岷江自己断了自己的身剑,你知不知道这把残剑在哪里?”

    江孟愣了一下:“主人自己收起来了,我不知道。”季锋想了想,又像来时一样偷偷摸摸走了。

    不是属下收走的,那么江厉会把这种旧物放在哪里,可想而知了。回到江厉简洁的卧房,季锋开始翻箱倒柜,不一会儿,就在床板下的机关内找到了一把断剑。

    这把剑古朴中透着奢华,果然是一把王者剑,哪怕是在鞘中断成两节,仍然可以看出它是一把大气磅礴,杀气凛凛的剑,剑身足有三指宽,和他的主人一样肩宽体长,这样的剑对臂力的要求极高,可见使用者对自己武力值的傲气。剑面流光内蕴,古拙中带着霸气,季锋看见的第一眼就仿佛看到了江厉本人,气质和江厉本人极其搭,断了实在可惜。

    夜间,江厉回到卧房,一开门,就看见了床上静静躺着一把熟悉的长剑,他愣了愣,平静的关上门,不紧不慢的走到床前,伸手握住剑柄,缓缓抽出了剑身。

    他打量了一下那个铭刻在脑中的断裂之处,竟然修复如初,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一丝破绽。

    季锋突然蹦到江厉身后:“哈!惊喜不!”江厉早就发现他躲在门后,此时并没有被吓一跳,他不理会季锋的恶作剧,反而冷淡的放下剑。

    他冷冷道,“不惊喜,多谢你的白费心思,我和别的剑影不一样,这把剑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只能证明我当年的弱小和无能。我从来,从来就没有被铸剑成功过,我讨厌这把剑。”

    季锋绕到江厉面前,盯着他的眼睛:“是吗?那你这么多年,为什么不丢了他?真是死鸭子嘴硬。”江厉一愣,半晌说不出话来反驳。

    季锋看着好笑,一把抱住江厉的腰将他按在床上,“男人的嘴再硬,小穴都是软的,真是的,我帮你和剑好好联络一下感情吧!”

    季锋剥下江厉的裤子,随手几下就把江厉的肉棒撸得竖起来,江厉羞怒的发现自己身体的敏感度越来越高了,就这么被碰了几下,浑身就开始发软,软手软脚抵抗全无。

    季锋随手抽出剑,用剑鞘套上江厉的下体,笑嘻嘻道:“联络感情第一步,用身体跟剑构建灵魂羁绊,说说,操剑鞘什么感觉?”

    这种玩法显然超出江厉的想象,他惊愕的看见下体被套上剑鞘,竟然严丝合缝,挺拔的肉棒刚好满满当当插进剑鞘,似乎就是为他的下体打造的,竖起来的肉棒将剑鞘朝天顶起,样子十分滑稽,江厉做梦也没想到他会看见这样的场景。他只感觉下体被塞进一个硬邦邦的套子里,冰冰凉凉,一点也不舒服,但是让人尴尬膈应得头皮发麻。

    季锋一只手把住剑鞘不让他脱落,一只手捣鼓他的后穴,等松软得差不多了,江厉感到一个冰凉的棍状物插进来他的肉穴之中,粗糙的表面和凸起的花纹,那是什么.....江厉扭头看向背后,是剑柄!

    季锋将剑柄插入后,故意调整角度抵在江厉的骚点顶弄,将剑柄浸得都是淫水,他窃笑道:“现在你前后都被你的剑操了,这个感情培养得够不够啊?”

    江厉怒道:“胡闹,你也不怕受伤,快拔出去!”季锋闻言,竟然真的听话的拔了出去,他将剑身丢到一边,一挺身插进了松软的肉穴中,季锋吐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啊,舒服,你后面真的被我操开了,现在插进去都会自己嘬了,真骚啊。”

    季锋用侧入的姿势,抱住江厉的腰身,对着江厉的敏感点轻柔又快速的耸动起来。

    江厉只感觉一股又一股酥麻的快感从穴内深处攀升到大脑皮层,一股又一股温热如同热水的快意淹没他的全身,江厉都没来得及反驳季锋的骚话,从穴肉深处传来的瘙痒和舒爽逼得他吐出迷乱的呻吟,陷入了迷蒙的情欲之中。

    这样快速高频的耸动中,季锋突然重重一击,一股极致的酸麻从穴内涌出,江厉在这样极具淫巧的操弄中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臀部一吸一收,痉挛着潮吹了,肉棒哆哆嗦嗦射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注入进了剑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