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噌”一下站起来:“怎么回事?”

    阿普就着小茶几上的冷茶缸灌了一大口,手背一抹嘴角的水渍:“说是孤儿院的兽医看只是象钩皮外伤,仅仅给它上药草草包扎过,刚刚于屹在那发火呢,说伤口有问题,迟迟愈合不了,这会手忙脚乱送去医院了…”

    她话还没说完呢,本就半敞着没阖上的门被突然拉开,撞上玄关,震得上头的花瓶都在颤。

    沈枝的背影在视线范围内迅速缩小成一小点无助的白sE,阿普刚把冷茶缸放下,就见原本坐在沙发上,脸上贴着创口贴的武继明也追了上去。

    她急了:“哎——开车去啊!”

    “我还没说哪家医院呢!”

    兽医院在内罗毕近郊,是距离孤儿院最近的一家。

    阿普不常开车,路上又被一路催快,堪堪将车停稳时腿脚都有点哆嗦。

    他们到的时候,cites刚做完全身检查,取了一点伤口送去化验。

    它很乖,知道医院里很g净,想拉屎了也慌忙夹着PGU,在看见沈枝时小幅度地晃了晃尾巴。

    伤口还在渗血。

    一旁的护士用纱布掖着,催促三人出去。

    “于屹呢?”

    于屹在主治兽医师的办公室里。

    对方面sE有些凝重:“象钩这样的创面伤,以象的愈合速度来说,现在应该已经开始长r0U结痂了。”

    他手上拿着张化验单,有些无措地抬了抬眼镜:“但这头象,它的伤口里有醛固酮的成分。”

    “那是什么东西?”

    “一种抗利尿激素,对于人来说,它会引发继发X高血压,但对于动物来说,醛固酮里面含有的促肾上腺皮质激素类,一旦成分过高,就会加重伤口溃疡,严重时还会导致癫痫。”

    于屹来时出示过证件,医师态度客气:“这头象的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