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离开”后的第一晚,原本称得上大隐于市朝的东非动协,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阿德姆原本一早已经躺下了,b近凌晨时,突然接到了值班室的电话。

    新来的成员战战兢兢,话都说不利索,没两句后,连通讯工具都被抢走。

    于屹的声音经过电流压缩再释放后变得有些陌生。他明显压抑着怒气,尾音不自觉地抖——

    “滚过来。”

    阿德姆暗自唾骂了声,到底还是察觉到对方情绪的不对劲。

    他麻溜地滚回了动协。

    裹挟着寒风入室时,迎面被掷来半个巴掌大的y物。

    Ga0偷袭?

    阿德姆冷笑了声,掌心收紧攥住——

    是一小团被撮成球形的烟壳。

    满屋子都是烟味儿。他差人新换上的、宽大舒适的桌椅前,半瘫着个神情郁结的男人,指尖捏着烟嘴,往几乎满额的烟灰缸角落里塞烟PGU。

    诡异的时间,错误的地点。

    本该芙蓉帐暖度gXia0,搂着温香软玉翻y浪的于屹,眼角淬结了冰。

    阿德姆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知道我叫你来,什么事儿吗?”

    手机屏幕亮起,调到莹绿的页面。

    于屹顺势丢给阿德姆,眉心捏成个深重的褶。

    对方“卧槽”了一声,有些困惑地反问:“这不是我发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