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松暗笑自己多想,又觉得武继明当真是越活越过去了——

    一个小nV孩而已,有什么值得hUaxIN思的。

    男人收回目光,一脚踩下油门。

    几乎同时,沈枝一直盯着游戏的瞳仁,微微向右侧窗户转——

    领街靠路牙子的位置,是一块被亚洲象树脂摆件包围的巨大人造假山石,深褐sE铺做打底,雕刻竖排并列的字透着力道,被刷上红漆。

    “野象谷”。

    车载音响里循环播放的是首老歌,关淑怡的《深夜港湾》——

    你将消失去、消失去。

    去了未会返。

    连唱了三遍后,车头在一家傣餐门口停下。

    正是晚饭点,三俩好友相聚,坐上一桌饭搭子,劝酒的、吐槽声轧过人群。

    沈枝习惯X地先去洗手,在回来后经过邻桌时,忽然停下脚步。

    那一桌坐着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愤恨议论着微博上的热搜。

    ——“那个视频你看了吗?”

    ——“你说好好的一个非洲人,跑咱们这儿来g嘛啊?”

    ——“要我说这种人,就该丢进野象谷里,来个几十头大象,给他踩成r0U泥算了。”

    沈枝听了两嘴,不免停顿了几秒,后又若无其事地落了座。

    这一切被武继明纳入眼底,他递了张纸巾过去:“怎么?”

    “她们在说野象谷。”沈枝脸上露出点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