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浪往四边看,身边的人已经多了起来,这些人有坐有站,都是三三两两站在一起说着什么。他身后一起进来的林援越此时也走到了某个女人身边,两人有说有笑。看那女人浑身上下都没有几件珠宝首饰,胡一浪嫌弃地在心里说了句“便宜货”。这说不准是哪个大佬包养的学生,看着年纪不大,漂亮——倒也不怎么漂亮。甚至不如江阳曾经交过的那个小女朋友。听说俩人分手后,女方就去进修,现如今,转岗成了省里中院的法官,比她爹的官还大。胡一浪与对方有过几面之缘,碍着她与江阳的那段过去,胡一浪没正正经经同她吃过饭,倒是给她那个看上去憨憨的老公送过东西。不过,那个叫李国庆的胆子小,发现烟里面的钱后,又趁着半夜给他送回来了。

    那天,江阳也在别墅里。门铃响的时候,他正像条狗一样跪在自己脚边。听到声音,他惊惶地看着面前的人。有时,胡一浪心血来潮,便会让他裹一件睡袍,下身插着按摩棒去开门。

    那时候,对于肛门的扩张正好到了关键时候,按摩棒的直径已经接近3cm,出过几次血后,终于能慢慢吃进。可那会儿江阳还没适应含着新尺寸的按摩棒行走。口交的时候,他都因疼痛而放缓了速度。

    “浪哥——”江阳怯生生地望着他。拒绝——江阳大概没有这样的勇气。特别是在每周都被蛇钻进肛门取暖以后,江阳就总下意识地讨好他。

    可讨好——

    讨好就不会迎来新一轮的惩罚吗?

    他某次把江阳关进壁橱的时候就说过:“别指望讨巧,你以为你是谁?我告诉你,我要打你,不是你做的不好,我关着你,不是因为怕你跑。你能跑哪儿去?”他说着,又给了江阳一脚,踹在对方刚好不久的右腿上。江阳低着头不敢说话,胡一浪就继续捏着铁链子,等江阳几乎喘不上来气,才无所谓地说:“我打你骂你,是因为我想。记住了,你是个玩意儿,别给我动别的心思。”

    他吩咐下去事情一旦做不好,江阳就总是凑到他腿边要为他口交,有时候,则是把自己的乳房送上去,让自己玩弄。但这都是有目的的,胡一浪很清楚。江阳仅仅是不想让自己成为一个物件,不想让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他的手里像机器零件一样听话。

    但胡一浪挺想。

    他就是希望让江阳的身体服从他,哪怕脑子里一百个不愿意,也得对自己的话产生反应。这样的江阳不只有羞怯,还有畏惧,连头都不敢抬,只敢暗地里掉眼泪。那样子,就像个被盛在盘子里的小玩意,捏鼓起来格外舒服。

    那天,对胡一浪而言,是一个机会。

    他记得自己拿起链子,一头握在手里,另一头挂上江阳脖子的项圈。

    “走吧,见见熟人。”记忆中的自己看着可视电话里的那张胖乎乎的脸,一阵得意,又一阵厌恶。

    得意的是对方不过是个矮胖的中年人,175的身高,走在人堆儿里连头都看不见,听说业绩也不突出,早就做了家庭妇男,全指着媳妇管家。

    厌恶的,就更简单了。他讨厌检察院里那些颐指气使的人,尤其对方的老婆——也就是江阳那个比扇贝跑得都快的前女友,想起她对自己,对卡恩集团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胡一浪就有气。

    当然,这些火儿早晚都是泄在江阳身上的。卡恩集团第一次在吴爱可手上掏钱给农民工补偿30万以后,他就把江阳吊在地下室,让他肚子里含着灌肠用的微量醋酸捱了两个晚上。

    “怎么样?”他牵着江阳往门边去,刚走了两步就遇到了障碍。江阳不动,双腿并拢,手也攀着地,只有眼神望着他,有些溢于言表的祈求,“浪哥——”

    他饶有兴味地看着江阳,看着对方把牙关咬紧了,脸也涨红了,浑身哆嗦成了一只筛糠用的簸箕,不,应该说是破了的簸箕,在他颤抖的时候,玻璃珠正从他的阴道里面慢慢滑出来,混着血,混着润滑油,混着精液……

    为了让他新长出的器官能够更好地履行职责,胡一浪时常用圆润的东西填补进江阳的子宫,有时是乒乓球,有时是熟鸡蛋,有时是他从拍卖会上拿到的珍珠项链,当然,更多时候是胡一浪最喜欢的玻璃弹珠,调教了子宫后,还可以在江阳恐惧的神情里塞进尿道和阴茎,那时候,江阳会哀嚎着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