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蘅说的话,本没有问题,再狗腿的她先前都对赵瑾说了,也不差这一句。

    原本以为花照壁只是想把她和她两人扯暧昧了,让赵瑾以为她跟过来是为了救她,从而达到挑拨离间的目的。这要在之前谢蘅还不虚,但进这塔前某人可是才怀疑过她的,所以,冷不丁听到的时候,谢蘅是毫不犹豫的将二人关系否认,哪里知道,对方的目的根本就不在她与她,感情是她和赵瑾?

    瞧花照壁的戏谑的神情,谢蘅眨了眨两下眼睛,慢慢回味了过来。

    她有些好笑的看了花照壁一眼,“感情花姑娘是在这儿,等着在下?”

    “嗯?”花照壁开始揣着明白装起了糊涂,“谢公子是什么意思?”

    “怪我怪我。”回过神的谢蘅有些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随即轻声笑了笑,“竟然也有被人带着走的一日。”

    “寺正明察秋毫,我竟会担心你误会我二人关系,真的是”

    本想说世子,但在这里有些不合时宜,所以稍作思忖,谢蘅还是唤的寺正。

    赵瑾一直在旁边看着二人唇枪舌战,一开始,他也以为花照壁想表达谢蘅对其有想法,但谁曾想说着说着,竟然扯到了他与谢蘅身上。

    听着谢蘅自我反省的话,尤其是这最后一句,神情自然,娴熟不失坦诚,赵瑾双眸动了一下,见花照壁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他适时的开了口,“行了。”

    他抬头看向床上坐着的某人,缓缓说道:“花照壁,你既已招供,如何处置,需由大秦律法裁定。”

    “不必费心在他身上。”

    “寺正说笑了。”花照壁唇角一勾,“在下只不过,是在提醒寺正一些事罢了。”

    赵瑾依旧是秉承着一张公事公办的脸,他站了起来,“我的事,不劳你操心。”

    “谢公子那日,确实十分紧张寺正的安危。”花照壁可不管自己是否是热脸贴人冷屁股,她笑吟吟道:“可惜寺正那会儿,没看到谢公子的那副神情。”

    话里有话,赵瑾冷眼扫去,“你想说什么。”

    花照壁挑了挑眉,索性把话摊开了说道:“适才的话,算不做数,我与谢公子确实没什么,只是一看到他,难免想起了那日他为了替寺正找寻解药,对我无理的样子。”

    “不过是与谢公子开个玩笑,寺正何必如此护短,这瞧人的眼神都不对了。”

    等了半天就说了这么一通没必要的话,赵瑾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