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罡连忙点头:“是,我一定不会让师父失望的!”

    茶皮点点头,冲我俩摆摆手:“柬埔寨再见。”

    我一激动,给茶皮狠狠鞠了一躬:“茶皮桑,撒由那拉!”

    房罡翻着白眼儿连拖带拽的给我拉了出去,我不解的问他:“你拽我干嘛啊?”

    房罡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跟我说:“我师父平生最恨鬼子,你再留下我怕你找抽。”

    “啊?”我赶忙解释:“我这是显摆我才学过人,没别的意思。刚才我本来想说古德阿芙特怒了,但是一下子忘了这是什么意思,好像不是再见吧?”

    房罡一脸死鱼的表情,一字一顿的跟我说:“万俟水,我今天才知道,啥叫没文化,真可怕!”

    靠,这埋汰谁呢?我没文化我会这么多国语言?

    蟒清如和胡飞雪见我平安出来齐齐松了一口气,不过注意力又马上集中在了我手上的黑陶罐上。

    蟒清如神情戒备的问我:“水哥,这是什么?”

    “这个都不知道?”我现学现卖道:“这是天龙瓮,转解腐骨降的。这东西高科技,声控暖宝宝,可神奇了。”

    蟒清如听得一头雾水,胡飞雪一挽蟒清如的胳膊,回头白了我一眼,跟蟒清如说:“瞅他那兴奋样儿就知道咱俩白担心了。说话秃噜反掌的,别理他了。”

    房罡一直送我到小区门口,我问他:“房罡,你这是翘课了咋的?今天不是不放假吗?”

    “我没翘课,我是向前辈你学习。”房罡笑着说:“我也休学了。”

    “你有毛病吧?”我不解的问他:“你好好的休个屁学啊?”

    “家里出了点儿变故,所以也没心思上学了。”房罡笑着说:“也许这就是天意,要不然怎么能走上今天这条路呢?”

    我点点头:“是啊,你这师父真够大方的,一出手就是一套房子啊!”

    “这在他们那些人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房罡说:“其实我也是现在才想明白,什么修行之人不该贪恋钱财,这都是屁话。真修行出本事来了,那绝对财源滚滚。当钱财不用费劲儿就能得到的时候,那才是说大话的时候。”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有些好奇的问房罡:“怎么有日子没见,你变得让人认不出来了呢?是不是你家生了双胞胎,你是你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