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人交换了眼神,都带着同情的目光看着江月牙。

    见她喝得那么急,看来是真伤心了。

    几杯酒下肚,很快她的脸就变得酡红,还打着酒嗝,活像个女疯子。

    “你说他怎么能这样呢?虽然我没有按时赴约,但那是因为我把腿给摔了嘛,他为什么不等等我?什么事这么急?”

    她颠三倒四,毫无章法地自言自语。迷离的眼神,定在连采洁身上,拍拍她的手腕:“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他就是个狗男人,别想他了。”连采洁宽慰道。

    江月牙啪得拍了一下桌子,力道之大,雁南飞听了都觉得手疼。

    她把头埋在桌子上,痴痴地笑起来:“哈哈哈,你说他是狗男人,那我岂不是狗女人了?”

    “话不是这么说的!”连采洁急道,她向来看不起为爱要死要活的女子。她秉承的观念很洒脱,不喜欢拉倒,她可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决定了!”江月牙伸出三根手指坚定地说道,“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我要移情别恋了!”

    “我要把他忘得一干二净,等他回来找我,我就当不认识他!”

    “好!很好!就应该这么办!”连采洁热烈鼓掌,见雁南飞和姜裴瑜都像看傻子似的一动不动,忙推了推他俩。

    “哦、哦。”他俩也鼓起了掌。

    江月牙撑着桌子起身,点兵点将似的,食指停在连采洁身上:“你,送我回天启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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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连采洁原想说醉成这样回去,师祖看到了不会生气吗,但见江月牙又呆呆留下两行泪,便什么话都咽下去了。

    安慰失恋的人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