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着皮笑肉不笑,内心简直想狠狠把滚烫的粥泼他脸上。

    他动了动,把毯子拿到一边,上半身除了腹部包裹着纱布几层,刚健匀称的身姿不由得让苏栖眉眼微动,眼神不自觉的偷瞄。

    以为他会因为伤口不方便,从而让她喂,却没想到他自己起身喝粥,清冷的眉间轻轻粥起。

    苏栖盯着他微张的薄唇,沾染上几分湿润,顺其而下,性感的喉结滚动。

    裸着上身,丝毫不在意房间里有个人想扑上去把他强上,使劲糟蹋他,让他叫爸爸!!!

    她不禁已经想到那个场面:

    男人低声细语,那双深墨的眸中暗藏怜人的委屈,没有平日里那副棱角分明的高贵倨傲,清徐腼腆的吐出:“爸爸,我再也不敢了。”

    苏栖嘴角上扬几分,双手捂了捂着滚烫的脸,止不住的笑意。

    触及到男人皱眉看过来的眸光,眼眸闪了闪。

    她顿然收起笑容,掩唇咳了声,掩饰自己的尴(臆)尬(想)行为。

    快步去洗手间,拍拍红透的脸颊,把脸上的妆容卸掉,梳洗梳洗准备入梦。

    希望等她出来,薄砚景自个识相走人。

    洗手台的镜子里,苏栖没有妆容的掩饰,可爱的小老鼠发箍挡着欲想落到跟前的发,露出刚清洗过的天然白璧无瑕的娇嫩。

    柳叶似的眉梢,眼睛里的神采奕奕犹如蔚蓝的海水被阳光撒下的光芒,点点碎碎。

    睫毛弯弯,微微可见的卧蚕,小巧的鼻子,往下是粉嫩的唇色。

    苏栖照着镜子欣赏欣赏自己的美色,手指碰了下脸颊的肌肤,几乎立马弹了弹。

    她满意的笑了笑,卧蚕轻微浮现更深的痕迹。

    出来没看见沙发上的人影,只浅浅喝了点粥,剩下的小吃并未动。

    以为他真的走了,心里上升喜悦又难过,喜悦的是终于没了这尊瘟神的存在,难过的是他连个支票欠条都不留?欠债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