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又是你啊盆友。”我收了口气,抓了抓后脑勺微笑:“上次行动失败,你就没回去找找原因?”

    对方怔了怔,随即粗暴的咒骂:“少特么跟我扯淡。拖延时间没有任何鸟用,几百人陪着你一块喝酒,崇州市的大哥大,好威风啊!呵呵,你告诉我,现在你还能摇到人不?”

    “盆友,你脑子还是不够使啊,上次失败都没有回去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为啥会败,我帮你解答一下疑惑吧,因为崇州市是我的主场啊,只要脚踩在这片土地上,老子就是不败战神!”我肩膀绷直,先前迷愣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晰起来:“你觉得我们哥几个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街上量马路,是抽风么?昂!”

    “你..你什么意思?”男人的语气变得有些惊慌。

    “字面上的意思!”雷少强如同个绅士一般。解开自己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微微一笑。

    随着雷少强话音的落下,街头街尾的方向开始出现人影,如同蚂蚁搬家一般一点点汇聚,也就半分钟的时间。街头街尾瞬间被人堵满,加起来足足能有二三百人,清一水的白体桖、小黑裤,衣服胸口的地方金丝勾勒出“王者”两个小字。

    尤其是站在最前排的青年,基本上人手一把五连发,直愣愣的怼向金杯车跟前的这帮家伙。

    “看明白没?这他妈才是我王者的力量!”我粗声粗气的嘶吼。

    雷少强的枪口同样指在“神经病”的脑袋上,森冷的吹气:“拿他妈几杆破枪,你让谁跟你走?跟你走,你能走的了不?昂!仰头看看,四面八方有多少把狙击步点着你们脑门!”

    紧跟着几道小红点就出现在这伙悍匪的身上,七八个汉子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

    “等他妈你们一宿了,知道为啥今晚上的酒喝的那么大么?就是要告诉你们,我们有人!如果你们有脑子,就麻溜滚蛋,至少我在崇州市不会为难你们。”我指了指“神经病”冷笑:“还有杠一下不?”

    “我他妈先干死你!”神经病扯着嗓门怪叫。

    “呯!”的一声枪响,神经病手里的枪“吧嗒”一下掉在地上,他捂着手“啊!啊!”的惨嚎起来。

    王兴手里的枪管冒着青烟,面无表情看向那几个想要抬枪的汉子冷喝:“命是自己的,不信可以试试到底是你们快,还是狙击手更快!战场上捡条命不容易。不要浪到这儿,我做主不难为你们,自己滚上车去,我们只找主事的。”

    七八个汉子互相对视一眼,沉寂几秒钟,最后齐刷刷的钻进了金杯车,“咣当”一下将车门给合上了,这下更验证了我的猜测。

    “草泥马,你们居然敢背叛!”神经病恼怒咆哮,弯腰想要捡起来枪。

    胡金一个箭步蹿过去。抬腿就是一记鞭腿将他给踹倒,接着又从地上薅起来,拳头跟开挂了似的,照着丫的脸颊“咣咣”就是一顿猛怼,直接把他脑袋上的礼帽和脸上的口罩给砸飞,狗日的也露出来自己的本来面目,不是别人,正是跟我有过数面之缘的张思澳,哑巴的那个干儿子。

    接着胡金揪着张思澳的头发,拽死狗似的提到我跟前,重重的抛摔在地上。

    “菊花怪,还真是你啊。”我眨巴两下眼睛,一脚踏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