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俩一齐摇了摇脑袋,朝着我道:“没有意见!”

    我苦笑着道:“小白不用多说,你肯定清楚我留下你的原因,阿瓅属实有点委屈,但是我没办法,我身边现在确实需要一个独当一面的人物,你是这帮兄弟们里面唯一没有家口的,所以这把算我偏心了。如果咱们能活着踏出东京,恶虎堂不再征战,你作为堂主就呆在金融街享受荣华吧。”

    白狼无所谓的撇撇嘴:“我觉得对我挺公平的,我这条命早就该在干掉周琦的时候,就被大哥送给成x战区,现在多活每一分钟都是赚到!”

    王瓅替我点上一支烟道:“我也觉得很公平,我无亲无故,家里唯一的老爹也是王者帮着打发走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如果没有王者也不可能有现在的瓅哥,兴许我正在哪个酒店门口当保安,或者某个工地搬砖头,我的命是王者的。”

    站在旁边的薛跃腾冷不丁出声:“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跟着你们出生入死?”

    “兽。”白狼扭头看了我一眼:“大哥,我想让他回去...”

    “按照你的意愿来吧。”我点了点头,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薛跃腾呆在东京的意义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再骗他继续留在我们身边共同承担风险,我自己都觉得有点不仗义。

    白狼笑着从兜里掏出一条很奇怪的挂饰递给他:“王八头骨做成的,据说辟邪安梦,岛国的高僧开过光的,带上这玩意儿,以后说不准你就不会再梦到那些奇奇怪怪的梦了。”

    盯着白狼手里的挂饰看了半晌,薛跃腾拢了拢自己散落的头发,咧嘴笑道:“小白,我虽然很笨,但是也看的出来,你把我骗到东京就是要拿我当枪使的,对吧?”

    白狼没有任何否认:“抱歉了兽。”

    薛跃腾难的严肃的接着道:“可我为什么还一直傻呵呵的跟在你左右?因为我觉得你对我的感情不假,尽管把我当枪,可每次有事情你都陪在左右,而不是骗我一个人去执行,咱们每天吃住在一起,每次我做噩梦,你都会安抚我,我把你当朋友。”

    “嗯,我一直都知道你不傻。只是考虑事情的角度和我们不同罢了,咱们是哥们,这点毋庸置疑,将来如果有机会。我想办法安排国内跑的最快的运动员陪你好好的驰骋一场。”白狼拍了拍薛跃腾的肩膀,从兜里掏出几张银行卡,连先前的挂饰一并塞到他手里:“每次取钱你都在旁边,密码也该记住了吧。我知道钱对你没什么意义,但是回国得用到,保重了兄弟!”

    薛跃腾杵在原地迟疑了几分钟,招了招手。转身就朝街道的方向迈步,整个过程除了白狼以外,这只来自金三角的猛兽没有多看我们任何人一眼,甚至连伪装的客套都没有。

    不知道应该说这家伙直白,还是说他目中无人,也许在他的心中,我这位昆西的盟友远远没有自己的玩伴重要吧。

    “他内心其实特别干净。”白狼有些失落的喃呢嘀咕。

    “走了!晚点再叹春悲秋吧。”王瓅拍了拍白狼的肩膀。

    我笑着把烟盒抛给他,吧唧嘴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走进他的心里,说明你俩是同一类人,至少在他心目中是这么认为的。”

    我们哥仨并肩朝着广场的另外一头走去。刚迈开脚没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有人从后面喊我:“大哥,等等...”

    “嗯?”我转过去脑袋。见到宋子浩和大伟俩人拖着膝盖气喘吁吁的望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