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回去的路上,有个男人突然冲出来,抱住了容妙儿,说找她找得好苦!”

    “赵顷还算个人,恼怒地把那人推开,骂了几句。”

    “谁知道,谁知道,那人唰一下拿出了容妙儿的肚兜!”

    容嫱面上露出复杂之色:“乍一听,倒像是个胡言乱语的登徒子,赵顷信了?”

    容娇娇喝了千醉端来的茶水,继续道:“没信,容妙儿一听就哭了,哭得梨花带雨,赵顷眼底就有点心疼了。”

    容嫱失笑:“他眼底的心疼你都看得出来?”

    她不免想到,上辈子二人之间每每出现矛盾,容妙儿也总是先哭出来的哪一个,无论对错,赵顷心中的天平便倾斜了。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话很对。

    容娇娇悻悻道:“我稍微润色了一下嘛。”

    “但是吧,那男人除了肚兜,又列举了好些私密事,诸如容妙儿左腰有颗痣,哪里有颗痣之类的。”

    现场那人说的更下流,容娇娇都不好意思转述了。

    赵顷当时便脸色铁青,拂袖而去。

    不管怎么说,这疑虑的种子种下了,轻易拔不出来。

    当天下午,容娇娇便被赶回了容家,明面上倒还没有撕破,只说回娘家省亲。

    “赵家那边是说,等孩子出生了便验亲,若没问题,届时自然会将母子请回来。”

    “若真是……他们也不会当冤大头,替别人养孩子。”

    容娇娇啧啧称奇:“还有这种事,京城之大,无奇不有。”

    先前孙喜宁说还有后招,只是没想到这么狠绝。

    容嫱微微挑眉,对此事不予置评,只道:“不论是真是假,容夫人定不会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