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容嫱面色茫然,抬手摸到一点湿意。

    “我好像,梦到母亲了。”

    那真是她生母?可为何将她交给旁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越想心里便越发堵得慌,梦中小姑娘那被至亲抛弃的恐慌似乎还留在胸口,闷沉不得疏解。

    听她第一次说起生母,千醉不敢随意接嘴,小心翼翼道:“可想起夫人模样了?”

    容嫱摇了摇头。

    沉默后,她缓过神来,偏头问:“让你打听的事,可有消息了?”

    “使团的住处倒是不难打听,不知小姐打算直接过去还是?”

    容嫱心乱如麻,越发迫切地想知道更多消息,闭了闭眼道:“不等了,备车。”

    千醉迟疑道:“要不要同王爷报备一声?”

    容嫱想起昨夜秦宓的态度,虽不知为何,却莫名觉得他不愿自己与崇亲王接触。

    若提前告诉他,他不同意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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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

    容嫱下定了决心,便借着去铺子巡视的由头,守在崇亲王回府必经之路上。

    他午后去见了秦宓,再回来时,已过申时。

    拦住他的是个替人跑腿的小孩,瞧见容嫱留的纸条,崇亲王轻叹了口气,面色有些失落。

    容嫱在沿街的茶楼耐心等待,茶水冷了一壶又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