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徐柏舟开始叫他妈妈,不再叫林清河这个名字。

    但徐柏舟还是要和林清河在一张床上睡觉,林清河知道这是这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永远无法妥协的。

    每个夜晚,他都在徐柏舟的怀里胎儿般蜷缩起来,有时候会轻轻地抽泣,或是呆呆地用指尖描摹床单上的图案,一圈又一圈。

    他开始重新恢复一部分生机和活力,和以前一样每天起床一丝不苟地打扫家里的卫生,把衣服抱到洗衣房里打着肥皂搓洗,擦拭每一处他觉得有灰尘的地方。

    徐柏舟回到家时,他看到林清河在厨房里做饭,系着那个他熟悉的围裙,柔软而漂亮,年轻的男人呼吸几乎都窒了一瞬,他换下外套走上前去,却看到林清河站在烧的滚烫的锅面前,目光静静地落在灶台上,神情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水在炽热地沸腾,在锅里发出刺耳的尖叫,甚至有水花不断地飞溅快要喷到林清河的脸上,但他一动不动。

    徐柏舟立即关掉开关熄灭火焰,那刺耳的喧嚣才逐渐隐没,男人的眼底弥漫上一层雾气,抬起眼逼迫林清河转过身来,“你在干嘛?——你看着我,林清河!”

    林清河瑟缩了一下,好像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下了什么祸,他轻轻地开口,蹙着眉,可怜巴巴地说:“我想给你做饭,小舟,我好久没给你做饭了,我……对不起……”

    他白皙的脸上愁眉双锁,仿佛乌云密布,可怜地笑笑说:“对不起,我走神了,小舟,你别生气。”

    徐柏舟发出一声不可思议的笑来,这样不行,他想,他会把这一切恢复成他想要的样子。

    年轻的男人伸手耙着自己的额上凌厉的碎发,接着,他往前一步握着林清河的肩膀,后者抬起头看着他,徐柏舟问:“妈妈,你爱我吗?”

    林清河看着他,然后点点头,徐柏舟抬手揉着他母亲柔软雪白的肌肤,轻轻开口:“我很想你,这么多年一直在想你。”

    他的母亲呆呆地张开了口,迷茫又无措,他下意识地抬手想要触摸徐柏舟,口中虚弱地说:“对不起,小舟,我应该早点找到你。”

    徐柏舟把他往前带了一步,整个厨房蒸汽盎然,林清河趔趄地被他塞进怀里,无措地眨着眼睛,男人垂首埋在他的肩头,抱紧了怀里纤细柔软的人,诱哄般地说:“妈妈,为了我,留在我身边……就和以前一样。”

    林清河无声地张了张口,本能告诉他这一切是不对的,所以他诺诺地反抗:“不能,不能再犯错。”

    “我没有错。”男人这样回答着他,而后,他无法抵抗地被儿子抱上了楼,到了他曾经无数次被操开被玩弄的地方。

    那时的他们是嫖客和男妓,后来是他以为的恋人,现在却是一个儿子和他的母亲。

    徐柏舟把他的母亲压在身下,手毫无顾忌地伸进他的裤子里,按在他柔软的下体上,玩弄般地捏揉着那处可怜的勃起,而后往下滑到又嫩又小的穴口,如此干净,透彻,他浑身散发的味道除了清甜,还有诱人和温暖。

    “不行……”林清河虚弱地抵抗着,徐柏舟揉弄着他怀里最柔软的腿心,凝视着他的双眼,在那双眼里林清河看到了破碎的痛楚和黑暗到席卷一切的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