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随你。”

    费锦轻笑了声转身离开。

    他一走,常妤放声大哭。

    走了的人又折了回来,百般无奈。

    “你到底要怎样啊,大小姐。”

    常妤想了很久,抽抽噎噎地说了句,结婚。

    翌日一早,两人办理完结婚证去了医院。

    老太太看着常妤跟费锦手牵手,并将结婚证递了上来,眼眸慈祥地叹了口气,对费锦说要好好对常妤。

    当天晚上,老太太走了。

    下葬之时,所有人都哭的撕心裂肺,只有常妤面无表情的站在人群中,心中毫无波动。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常妤渐渐意识到她是个极度冷血的人。

    “常妤。”

    常妤回神:“嗯?”

    费锦盯着她,那双深邃莫测的瞳眸噙划过寒冷的暗流,比往日还要深沉浓郁。

    恶劣的问:“是不是任意一个男人都能和你结婚?像我一样操你,是不是?”

    是吗?不知道,常妤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后感觉到她此刻处于下位者的神态。

    常妤站起来俯视,明媚的眼目含着笑意,具有挑衅意味的反问:“难道你不也是一样吗?”

    话落,转身离开。

    常妤从不认为费锦会喜欢自己,她更倾向于,费锦对自己,只有征服欲。

    而她,也不会喜欢他,更不会爱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