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蔚然身契大道,道力自然,可随意调动此间木行之力,又能凭道力恢复生机,重衍草木,实在玄妙无比,令人好奇啊!”

    说起此事,叶凌也感同身受,他曾多次向青阳子、苍直公、寒丹叟三老询问蔚然之事,可三老每每顾左右而言他,不曾作答,却有蹊跷。

    徐弘道:“我非是好事之人,也知大道无疆,奇人异事遍布寰宇。可如今就在身边朝夕相伴,若不弄清楚,反而落了一个心结。”

    叶凌点点头,好奇之心人皆有之。虽然三老与蔚然心地善良,待人诚恳,但如此不知底细,反倒令人有所顾忌。

    “你可有什么办法?”

    徐弘笑了笑,摇着扇子道:“既然找你商议,自是有一法,你我只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如何?”

    “倒是有些刁毒了。”

    “管用便好!”

    二人月下小酌,耳畔琴声悠悠,澄明旷荡。

    第二天一早,叶凌与徐弘、步非云来到茅庐中,向三老辞行。

    徐弘道:“我等叨扰半月有余,理当回归宗门,还请前辈送我等出去,晚辈等感激不尽。”

    三老相视一眼,青阳子抚须道:“既然如此,老夫等也不过多挽留,日后若再有缘份,还可相见!”

    “多谢前辈!”

    三人迈步出了小院,徐弘问步非云道:“你姐姐人呢?”

    步非云指着山亭处,道:“在和蔚然道别。”

    山亭里――

    蔚然与步非烟迎面而坐,皆是低头不语,脸上有伤感之色。

    正是:“

    情切切不离不舍,意深深难解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