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律冷冷睨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死人”,松了松筋骨,回头,单手抱起已经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天旋地转的地南小溪离开。

    将彪子臭骂一顿赶下了车,自己开车带着南溪回了她的小公寓。

    南溪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不省人事,吐了巴律一身,拎着人进了浴室,将两人收拾干净,抱着放到了床上。

    他拿着毛巾,搓草似的将南溪的头发搓干,护发精油什么都没有抹,开始给她吹头发。

    南溪躺到了后半夜,开始闹腾,一会要喝水,一会要上厕所,一会哭,一会笑。

    巴律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俊脸黑沉又压抑,恨不得将人揉进胸膛里,

    “南小溪,这一年,是不是委屈坏了?真没想到你这么坚强,我老婆可真厉害。”

    他的语气淡淡,可是心里像是被针扎过似的,密密麻麻的疼。

    清晨气温骤降,南溪冷地直往男人怀里缩,巴律又被她闹醒,

    “南小溪,消停点,老子这方面可没自控力。”他闷哼一声,将贴到自己下腹上的脚丫子扒拉开。

    下一秒,另一只脚丫子又贴了上来,“巴小律,脚冷~”她像只猫一样,哼哼唧唧。

    “巴小律?老子这么霸气的名字怎么被你叫的娘唧唧的,南小溪,可真有你的!”

    男人对这只醉猫毫无办法,抹了把脸,仰面躺平。

    “别动,讨厌死了,过来。”热乎乎的恒温暖宝宝不见了,大小姐气呼呼的翻了个身,抱着他脖颈,单腿骑了上去。

    “什么东西这么硌腿?”她脑袋枕在男人胸膛上,却有点不满意,小手胡乱在巴律脸上扒拉着去找他的耳朵揪。

    “南小溪,你能不能消停点?那是你二弟。”他将胡乱在自己脸上扒拉的小手拽开,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二弟?我哪儿来的二弟?我只有个哥好吧……”南溪脑子依旧迷糊,反应了几秒,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可是……可是……南肃之不是我亲哥,巴小律,他怎么能不是我亲哥呢?我跟他明明长的那么像,他怎么会不是我亲哥呢?”

    “哪里像了?你这眼神从来就没好过,南小溪,你真应该去看看眼睛,不行,你要不干脆去看看脑子得了,免得以后我儿子随了你,太笨,被我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