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瑾因为柳沉鱼的话愣住了。

    这几年来,你揭发我,我揭发你,两口子都不是同一立场的事儿多不胜数。

    柳沉鱼就算是在乡下,也不可能没见过。

    怎么会因此感到震撼,甚至心神动摇。

    怪异感更强烈了。

    柳沉鱼倒是无所谓,她不想一直伪装,这样生活好累。

    “离婚的事儿之后再说,如果咱们磨合不好,实在不合适,那就分开。

    不过你要知道我没有一天省心的话,平日里就多帮帮我,让我轻松点不就好了。”

    柳沉鱼见缝插针地灌输秦淮瑾要勤快的思想。

    秦淮瑾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刷碗这些活儿他之前从没做过。

    洗衣服也是进了部队洗自己的,别人的没洗过。

    现在他在家里,既洗衣服又洗碗的,到底是为什么,她难道不清楚?

    不过秦淮瑾没说什么,点了点头:“我下班没事儿就尽早回来帮你。”

    他想着,这个月发津贴是不是可以给家里打个水井。

    这样他不在的时候,柳沉鱼用水也方便些。

    柳沉鱼擦了脸,脱了鞋袜,把脚放进洗脸盆,舒服的长出一口气。

    她伸出手指对秦淮瑾轻轻摇了摇:“你搞清楚点儿,不是帮我,而是帮你自己。”

    柳沉鱼指了指窗户,娇气道:“这个不是你的家么,怎么到你嘴里家里的活儿就是我的了,做些家务活儿也是为了帮我?这是什么道理?”

    秦淮瑾大概了解她的性格,赶紧摇头:“我没那个意思,是我表达有误,一家人做家务分什么你的我的,都是咱们一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