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瑾不懂柳沉鱼说的年卡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柳沉鱼不高兴了。

    他沉默的跟在柳沉鱼身后,无奈的看着她的背影。

    他实在不懂女人是怎么个想法,跟前妻总共也没相处多久。

    这对他来说是个难题。

    不过他嘴巴虽然不甜,但到底是长了的。

    而且秦淮瑾有一个原则,有什么误会,当天解决。

    大长腿就是有这点好处,柳沉鱼走了十来步,秦淮瑾四步就追上了。

    “别生气,有什么话你可以直接跟我说,我有说得不对的地方,你直接指出来。”

    柳沉鱼也是个直肠子憋不住话的,再说了,她也不是真生秦淮瑾的气,见他好好说话,她也不好冷着脸不搭理他。

    “住院不是什么好事儿,自然是能不住院就不住院,老二的事儿,等老大回去了,看看他的反应如何。”

    柳沉鱼说到这儿,顿了顿继续道:“如果还没好的话,我给京城那边去个电话,问问那边儿的专家这个情况怎么应对,如果需要去一趟,那咱们一家子就走一趟,正好让几个小的认认门。”

    秦淮瑾听后点点头,“我之前想着带老二去京城看看的,不过你说的法子更周全,就是不知道你家那边……”

    柳沉鱼侧过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往前卧:“这个你操心,反正这事儿保准能办。”

    两人进了病房,收拾好东西之后,委婉地把秦灿的事儿告诉了秦烁。

    秦烁一听果然坐不住了,立马就要回家属区。

    最后还是柳沉鱼按住他,安抚道:“急什么,让你爸爸去大夫那问问大概是怎么回事,然后咱们再回去。”

    她这个蒙古大夫,可不能因为她的一面之词耽误了孩子。

    术业有专攻,还是先问最专业的人士才对。

    在医院的这段时间,秦烁跟柳沉鱼的关系缓和了不少,听了这话,看了看秦淮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