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看别的吗?难不成陛下只要这一处好?”

    心怀鬼胎的燕王提醒道,特地强调男性象征般引他体会那英武粗长的东西,仿若吓退敌手的把戏。

    朱允炆没有退却,因心中有底,那话里所说的恰恰相反,四叔勾人的又不止一个地方:“朕知道。”

    朱棣一顿,立刻被人向后拉去,绕开越发挺立的男根,直直碰着一道不应有的肉缝。

    女人才有的阴户,肉唇被连日马鞍颠簸磨肿了,稍稍接触便起战栗,湿黏淫液不受约束,诱着指头拨弄,唤来更多水滴泌出,打在掌中。

    “燕王不仅为燕王,如今还是天下第一的大长公主……”

    说这话时朱允炆没放开他胸前的肉,翕动间倾吐诳语,激得一阵一阵痒,上下都舍不掉。见他没有言语就要往女穴里进了,但不知是真因狭窄难行还是刻意戏耍,一次次戳在外面,再坚忍的将士也受不了,他缩了缩后腰躲过,讥讽不让痛快的后生。

    “陛下这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话没说完朱棣抬脚就踢在皇帝腰间,没用狠劲,只是攻其不备,将人放倒。朱允炆的确没料到还有这招,险些叫起侍卫自保;可随后看见燕王神色依旧敛着杀意,不过瞪起眼来,是实在不愿让出主动,扑过来扯他玉带与便袍。

    皇帝穿得齐整,拉开领子还有两层料。朱棣双腿分跪侄儿身侧,摆弄得一团糟后又不拉扯了,隔着衣物按在那躺平后凶相毕露的下身,歪着嘴角嘲笑,都到这地步还要装个圣人:“这般迁延,是想拖到明日朝上,再当众成事?”

    朱允炆横在石板地面上,有些硬也有些凉,只看本想任他索要的燕王直接掀他衣摆剥他下装,想来一定是裤子方便点,而且,对他整个光净的人,并无兴趣罢了。

    可屋里灯花噼啪响,火光都晃在那使力紧绷的胸乳上,摇得人目迷心乱,一片气喘得分不出你我口鼻。正出神时就见一个身姿雄健的马上将军,也盯着他出神,不知能从晦暗的脸上,看到什么迹象。

    “自是春宵好,哪忍,说明朝……”朱允炆答了两句,不大连贯,可能是因为那一向骄傲的男人以多出的肉穴吃下二指,由缓至急地抽送,跨在他身上扩开一处嫣红小口,滋滋水响,继而被他挺立的阳物堵住,连烛火都停在半空。

    朱棣死死盯住他的眼睛了,对敌,对兽,对猎人,对猎物,一晚上对峙的忿恨到此处才明,一战方休。不过那杀敌好手用的招数都是为了将他肉刃强纳入鞘,只许急不许缓,相抵着消磨已旷多日之欲,吞得深,又紧。

    先皇驾崩至今,是不是只有这一个儿子暗自守孝?

    如此大不敬之念会冒出头来,都因为此处还有一个孙儿也在守呢。

    若只有他们俩,一同破了成例,彼此堵住一双口就好。

    身上人再抬腰时,能看到花穴淫水染遍的不止一人勃发的阳根,足让观者满心饥渴,饿在那妖异邪诡的深渊中,要当共谋。

    朱允炆觉得,燕王对肉里的贞操并不在乎。谁都可以,不管是他,还是旁人,只要两相契合,是谁,不是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