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西也是一愣,欢心与林匪第一次,嘴上却委屈的控诉“那,你到底行不行?真的疼啊,你揉揉。”

    林匪自然不会让他质疑自己的能力,况且,火已然被李怀西勾起来了,不灭往后更难在李怀西这里抬头了。

    两人去了最近的酒店,一到房间,李怀西就跳上林匪的后背,抱着林匪的啃了起来,一边啃一边急不可耐的脱自己的衣服,等两人猴急的吻到床上时,李怀西见自己已然是光溜溜的一条,而林匪只是衣服被他抓乱而已。

    见他停下动作,李怀西酡红的双颊鼓着劲,眉眼间的欲望流动,烧的眼睛都像是被水洗过一般,渴望被疼爱的欲望溢出眼眶,缱绻在被水泽浸染过的红唇上,呼出的气息乱中携着一股醉人的酒味,勾的林匪当即不住的咽口水,一手挑着李怀西的下巴轻吻,一手褪去自己的衣服,待除去那些障碍后,林匪突然紧张起来。

    之前在那后巷里,仅有月色为光,对于李怀西的脸,身体仅是一副朦胧醉态和欲望驱使下的的行为,此时在这明亮的灯光下,不仅能看清李怀西的的每一寸如玉的肌肤,还能看到李怀西下身那秀色的小东西受了主人发情影响,膨大了几倍,直直的竖起,喷着淫汁。

    他并不觉得自己在性方面是暴戾的,可是面对李怀西,他就像是一只庞然大物对于到嘴的小小猎物不知怎么下手,最后只能用自己的硬挺与李怀西的同时抓住摩擦,看着眼前的尤物身体颤动,抬腰晃动,便坏心的停下,用沾了两人精液的手指插入李怀西微张的嘴里,李怀西也并不觉什么,反而听话的舔着他的手指,一双满是欲望的眼睛迷惑,却直勾勾的望着他,从床上坐起到林匪身上,“灼热的体温让两人都颤了心神,林匪低头啃咬起李怀西胸前的红粒,李怀西跨坐在林匪腰腹间,本能的晃起自己的腰,拍打着林匪的腰腹,啪啪的声音越发粘腻,直到噗嗤一声,一股精液喷射而出,才瘫软在林匪身上,嘴里却还是低喃,“好舒服。”

    林匪轻笑他对自己发骚,又爱极了李怀西这副模样,沾了李怀西喷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涂抹到李怀西的雏菊上,一边吻着李怀西,一边将自己的手指插入那紧致的肠道,如一张饿极的嘴,食物只是放在唇边,便蠕动起来要将它整个吸入,一寸又一寸,温热润滑的肠道对于他的到来先是抵触而后便是热烈的欢迎,他开始插入第二根手指时,解了馋的小东西开始吐起口水,吸的力道也大了起来,轻微扣弄内壁,分泌的汁水便越发多,待他吻着,用舌头描摹着李怀西的耳廓,李怀西的腰扭的更厉害,呻吟也不再是压抑的低吟,而是极尽求讨爱的的叫着他的名字。

    第三根手指可以进出时,李怀西已然在他的掏弄下又射了一次,红着满是汗水的脸靠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喘息,可林匪见自己扩张的差不多,忍着快要爆炸的粗大性器,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时候再次蛮横入侵,或是他的性器太粗大,这次有了如此扩张还是进了一半便卡住,而李怀西则是被痛的啊了一声,向后绷直了身体,带着哭腔很是坏气氛的骂道“你,没事长那么大干嘛,痛……”

    林匪忍得也很辛苦,现在这不上不下的姿势,他都快疯了,但又怕伤了李怀西,只得等着对方适应了,拉尽他的脖子,侵入他的唇,舌尖在勾缠间,他也顺势调了两人的姿势,让李怀西躺下,一手拉了枕头垫在李怀西腰下,而后将李怀西的双腿撑的最大,看着穴口的汁水横泗的模样,不禁想象着想要自己精液从那小口流出的景象…

    想到这,林匪已然红了眼,扶着自己的粗大抵在李怀西的穴口,而后低着身,边吻着李怀西,边用力攻了进去,痛哼被林匪咬碎在两人纠缠的嘴巴里,他捅的极深,里面分泌了大量液体后,林匪再也控制不住大力的抽动起来,没一会儿,李怀西便得了门道,适应下来后,跟着对方的节奏调整呼吸,对方的速度快而狠,磨的他内壁都发麻,手也不停的撸着他的性器,舒服的快要死掉时,林匪便突然慢下来,一下又一下撞击,“舒服吗?”

    “好舒服。”他扭着腰哀求,“快点,老公。”

    似是这一声老公取悦了林匪,速度和力道比方才更快更大,让他嘴里的哼叫破碎,甚至于在插了近半个小时后一股滚烫的的液体在他的肠道里喷涌时,他除了去拍打去陷入魔怔一般林匪,酥软的瘫成一片,却还是想着林匪能吻他。

    他捏着林匪的大腿的肌肉,“我想吻你,你吻吻我。”

    他的声音干涩暗哑,在他身体上享受着高潮余韵的林匪撑起上身,眸中尽是调笑,一只手抚摸着他的锁骨,柔软的脖子,然后是有点干的唇,“之前叫我什么来着,再叫一次,我喜欢。”

    李怀西伸回了抓着林匪大腿的手,转而软软的捏住林匪抚弄他双唇的手,主动借着力,直起身,舔了舔林匪的下巴,羞涩已然爬满全身,下身的长腿也更为主动打开环住林匪的腰身,“我说,老公,疼我。”

    “怎么疼你,嗯?用什么疼?你说仔细点,嗯?”

    “我,就,好痒。”他说不出口,只能身体力行的更为紧贴林匪的身体。

    他明显的感觉到林匪的性器已然再次苏醒,开始一下又一下戳插他的穴周,使他那被开苞的菊穴更为瘙痒难耐,偏偏林匪的双手在玩弄着他浑圆紧实的两瓣臀肉,“怀西,你这么骚,没我以后可怎么办?”

    李怀西并不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因为林匪并没有给他回应时间,便精准而狠厉的用着自己那硬挺插入李怀西饥渴难耐的穴内,林匪没再说任何调情废话,只是像个机器一般将他呻吟撞碎,任他予求,他说吻他,林匪的便吻他,只是那具身体不停的撞击,不停的对方抱着他的双腿如何调整姿势,受不住的李怀西终是在一次又一次高潮中爽的翻了白眼被操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