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国的电竞大亨魏泰强,他靠着自己的电竞选手,组织了不少电竞比赛,同时他和曹窖联手搞了那个电竞训练基地,他们的生意是越来越好。

    那个从高卢国留学回来的葛莉,她的生意也开始渐渐上了轨道。

    那个曹佐在那个葛莉的旗下,成为了职业的电竞选手。

    原来,那个曹佐和电竞选手们一开始吃饭,那个葛莉就有些心疼。因为这个电竞选手的伙食不能差,而那个钱都需要葛莉现掏出来。

    但是到了后来,那个葛莉渐渐能够接受那个自己旗下的电竞改善生活了。

    因为,曹佐这些电竞选手利用所有的训练机会,让自己的电竞能力得到了提升,同时他们这些人又充分利用了所有的赚钱机会,他们让自己的电竞选手收入直线上升。

    当魏泰强他们这些人靠着那个电竞选手在各种电竞比赛中,获得了不少收入之后,他就在那个葛莉开设的电竞咖啡厅里也投资了。

    那个曹佐他们也进入了那个葛莉经营的电竞咖啡厅,在电竞咖啡厅里,曹佐他们这些人玩着那个电竞电脑,他们这些人玩得非常开心,这些人他们觉得自己玩着那个电竞,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这些电竞选手,他们跟着葛莉赚了钱,葛莉说:“我们一定要让大家的日子都得到改善,我们玩电竞不久是为了让自己过上好日子吗?”

    那个晏丁香也跟着那个电竞大亨魏泰强投资了电竞咖啡厅,和电竞房车基地。

    但是,那个涂土桥,还有罗现他们照例也进入了这个市场。

    曹汪蓉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是什么身分,便勉强点着头笑道:“劳你驾了,你这位大嫂贵姓?”她将一双水蛇眼睛眯着笑了起来道:“干吗这样客气?你叫我许芊芊罢。”曹汪蓉道:说着,向屋子四周看了一看。许芊芊道:“这儿是涂土桥办公的地方,没有家眷。”曹汪蓉道:“哦,没有家眷?刘嫂,你坐着,咱们谈一会子罢。我人生地不熟的,一个人坐在这屋子里,闷死了。”许芊芊见她很客气,就在桌上斟了一杯热茶过来,笑道:“茶呀,点心呀,给你预备了。看你在沙发椅子上睡得很香,没有敢惊动你。你先喝这杯茶。”曹汪蓉接着茶杯,让许芊芊在对面坐下。

    许芊芊笑道:“也不是我认识他,是我那个没良心的认识他。要不是认识,他们也不至于把我骗到这里,把我关起来。”许芊芊笑道:“他可是真花了钱。那个姓宋的对你这样狠心,你还惦记他干什么?我们涂土桥在张督办面前,是个大红人,有钱有势,你就跟了他罢。不用说多了,你只要能抓住他一年,就可以拿个万儿八千的。你要是有本领,捞个三万五万也没有准。”曹汪蓉道:“照你的看法,就是跟你们涂土桥,也不过是个短局?”许芊芊笑道:“他这个缺德的,就是这么着。见一个爱一个,爱上了就立刻要弄到手,到手以后,他要你多久,真没个准。”曹汪蓉道:“他现在有几个太太?”许芊芊道:“。随随便便凑合上的,我都说不清。”曹汪蓉道:“这里他没有家眷,里里外外,就靠你一个人维持了?”她听了这话,倒不怎样难为情,顿了一顿道:“他把我算什么啦?”说着,眼圈儿一红,嗓子眼也就硬了。曹汪蓉点点头,很久很久,才惨然的道:“我也知道走不了,可是我还有一条大路呢。”说着,又垂下泪来。许芊芊道:“杨老板,你是个唱戏的人,天天在戏台上劝着人呢,什么法子想不出来?何必着急?”曹汪蓉道:“刘嫂,你要想个法子能把我救出去了,我一辈子忘不了你的好处。”许芊芊听说,两手同时向她乱摇着,又伸手向门外指指,静静的听了一听,因道:“现在一点多钟了,你睡着罢,有话明天再说。我这就去给他烧烟,顺便探探他的.口气,可是,他那注钱也不能白花。”曹汪蓉道:“他要是不放我走,我有个笨法子,早也哭,晚也哭,他莫想看我一次笑脸。”许芊芊笑道:“这个话怎么能对他说,也许听到了,今天晚上就不会放过你。你睡着惊醒一点儿罢。”说毕,她开里面门出去了,那门顺手带上,嘎轧的一声响,分明是锁上了。

    曹汪蓉这才觉得自己手上,还捏住一只茶杯,便站到桌子边,提起茶壶,连连的斟着几杯茶喝了。,心里头还是那么,并不见得减少了难受,对了电灯站着,不免有些发痴。这就看到对面墙上,悬了一张涂土桥的半身相片。相有一尺多高,穿的是军装,更显出一分笨相,联想到他本人那分粗黑村俗的样子,便伸手将桌子一拍道:“八辈子没有见过男人,也不能嫁你这么一个蠢猪。”这样拍过一下,好像心里头就痛快了许多似的。回转身,看到床上的被褥铺得整齐,正想向前走去,忽然,摇摇头,自言自语的道:“瞧你铺得这样整齐,我还不睡呢!”说着,依然倒在沙发椅上。好在这里每间屋子,都有着热气管子的,屋子里暖和极了,虽然不铺不盖,倒”老妈子望了她道:“小姐,要您是出这屋子的话,得先回禀涂土桥,我可承担不起。”曹汪蓉道:“那个要你承担什么?我是要开开门,透一下屋子里的空气。”她虽这样说了,那老妈子望着她,颤巍巍地走了,以后便换了一个勤务兵进来伺候茶水。曹汪蓉只当没有看见,只管坐在一边垂泪。

    九、十点钟的时候,勤务兵送过一套牛乳饼干来,十二点钟的时候,又送了一桌饭菜来。曹汪蓉不理会,怎么样子端来,还是怎么样子让他们端了回去。

    又过了一小时之久,那许芊芊打开后壁门走进来了,还没有坐下来,先喊了一声,接着道:“我的姑娘,你这是怎么回事?不吃不喝,就是这样淌着眼泪,这不消三天,你还是个人吗?”说着,在她对面椅子上坐下,偏了头向她脸上看来。曹汪蓉道:“不是人就不是人罢,活着有什么意思?倒不如死了干净!”许芊芊道:“你这样年轻,又长得这副好模样,你还有唱戏的那种能耐,到哪里去没有饭吃?干吗寻死?”曹汪蓉道:“你说错了,你说的这三样好处,是我的毛病,我没有这三项毛病,我也不至于受许多折磨了。”许芊芊点点头道:“这话也有道理,有道是红颜女子多薄命。也许他就放你走了。昨晚上我和他烧烟的时候,提到了你的事,他很有点后悔。他说,以为你放着戏不唱,跟了曹窖那败家子逃跑,也不是甚么好女人,趁着前两天推牌九赢了钱,送了曹窖一千块钱……”曹汪蓉忽然站起来,向她望着道:你要是称他的心,他也许会拿出个三千五千的来给你制衣服、制首饰,你这样和他一别扭,他就很后悔花了那一千块钱。他说,想不到花这么些个钱,找一场麻烦。所以我说,有一千块钱还他,你也许有救了。”曹汪蓉道:“谁给我出一千块钱还债?有那样的人,我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了。我知道,我不是个好女人,哭死拉倒!死了,也就不用还债了。”说着嘴一动,又流下泪来。许芊芊对她呆望着一阵,摇摇头走出去了。

    曹汪蓉一人坐在这屋子里,把许芊芊的话,仔细玩味了一番。“不是好女人”,“不是好女人”,这五个字深深地印在脑子里,翻来覆去的想着。就凭这样一个坏蛋,也瞧我不起,我还有一个钱的身份?伤心一阵子,还是垂下眼泪来。但是这眼泪经她挤榨过了这久,就没有昨日那样来得汹涌,只是两行眼泪浅浅地在脸腮上挂着。也惟其是这样,嘴唇麻木了,嗓子枯涩了,头脑昏沉了,人又在沙发上昏睡过去。曹汪蓉看她这样殷勤,总是一番好意,只得伸手把那手巾接过来,道了一声劳驾,许芊芊又起身斟了杯热茶,双手捧着送过来,曹汪蓉连连说着不敢当,将茶杯接过。“她这样客气,恐怕这里面不怀什么好意吧?”这样一转念,不免又向许芊芊看了一看。许芊芊见她眼珠儿一转,也就了解她的意思,笑道:“我的小姑奶奶,您就别向我身上估量着了。我同你无冤无仇,反正不能在茶里放上毒药吧?”曹汪蓉道:“不是那样说……”她把这话声音拖得很长,而又很细,许芊芊牵着她的衣襟,连连扯了几下,让她坐着。曹汪蓉看她脸上笑得很自然,想着她也犯不上做害人的事,便笑道:“刘嫂不是那样说,我……”许芊芊向她连连摇手道:“谁管这些,我有好消息告诉你呢。你先把这杯茶喝完了。”曹汪蓉真个把那杯茶喝了,将杯子放下来。

    许芊芊挨着她,在沙发椅子上一同坐下,左手握了她的手,右手挽了她的肩膀,对了她的耳朵低声道:“姓赵的这小子,今天下午要出去耍钱,大概晚上两三点钟才能回来。这有好大一段时光呢。在这时候,可以想法子让你脱身。”曹汪蓉猛可的回转身来,两手握住许芊芊两只手,失声问道:“真的吗?”许芊芊轻轻的道:“别嚷,别嚷,让别人知道了,那不但是你走不了,我还落个吃不了兜着呢。”曹汪蓉低声道:“刘嫂,您要是有那好意,将来我写个长生禄位牌子供奉着您。”许芊芊将手向窗户一指道:“你瞧,这外面有一道走廊,走廊外有个影子直晃动,你说那是什么?”曹汪蓉道:“那是棵树。”许芊芊道:“对了。打开这窗户,跨过这走廊的栏杆,顺着树向下落着,那就是楼下的大院子。沿着廊子向北,有一个小跨院门,进了那跨院,有几问厢房,是堆旧木器家具的,晚上,谁也不向那里去。你扶着梯子爬上墙,再扯起梯子放到墙外,你顺着梯子下去。那里是条小胡同,不容易碰到人,走出了胡同,谁知道你是翻墙头出来的?你爱上哪儿就上哪儿?”

    曹汪蓉让她一口气说完了,倒忍不住微微一笑。因道:“你说的这么容易,根本这窗子就……”许芊芊在衣袋里掏出一把长柄钥匙,塞在她手上。因道:“这还用得着你费心吗?什么我都给你预备好了。”说着,把声音低了一低道:“那栏杆边我会给你预备下一根绳,跨院门锁着的,我会给你先开着。在屋犄角里,先藏好一张梯子在那里。你不用多费劲,扶着梯子就爬出去了,这还不会吗?”曹汪蓉道:“刘嫂,你这样替我想得周到,我真不知道怎样答谢你才好。她在姓赵的面前那分宠爱也许就要失掉了,想到这里不由得伸手一拍,自言自语道:“对了,她就是为了这个,才愿意把我送走的。这样看起来,这妇人是不会有什么歹意的了。”于是把许芊芊给的钥匙,送到窗户锁眼里试了一试,很灵便的就把锁开了。悄悄将外窗子打开一条缝,向外面张望一下,果然那走廊的栏杆外边,有一棵落光了叶子的老槐树,离开栏杆也不过一尺远,随便抓住大树枝,就可以溜了下去。本待多打量打量路线,无奈楼梯板上,已是通通地走着皮鞋响,立刻合上了窗户,闪到沙发上坐着。现在有了出笼的希望,用不着哭了。计翅着什么时候逃走,逃出了这里以后,半夜三更,先要到什么地方去找个落脚之所。自己这般有计划的想着,倒是依了许芊芊的话,茶来就喝茶,饭来就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