蝼失笑。

    “说起来我还从未设想过你竟是头蛟龙。”

    “为什么?”

    “你不会想听理由的。”

    他很久没这样和其他生灵开玩笑了。与黎部的老人们关系再密切,对方也是称呼他王,不是蝼。

    “找到最后一头恶神了。”少年起身,对方既然说他不会想知道,那他不问。这态度让蝼心里暗道一声失算。

    “走吧,把这些东西杀干净,小家伙们的路便有了。”

    …………

    漆黑神山,如玉手臂。

    武崇皇落座。

    “上人如何交待?”女人方一回来,那两位皇者就传音过来,语气急切。

    在昨夜,锡皇死去,武崇皇归来不久。令牌上的某种意志活了过来,短暂开辟了通道,让崇武皇去见上人。

    道统里哪位皇者不知锡皇是上人的弟子,还是最后一位亲传弟子。

    栽培可谓用心。

    如今锡皇陨落的不明不白,问话是肯定会来的,只是他们没有料到来的怎么快,甚至不惜消耗一枚玉钗令将崇武皇召去。该说不愧是锡皇?只怕他们死了,上人不会这般。

    “上人什么也没说。”女人面色有些苍白,很异样。

    两位皇者注意到了,认为此番前去,哪怕上人没有责怪,肯定会有愠怒。武崇在真一威压之下面色苍白十分正常。于是瞥了一眼过去没有留意。

    “上人不可能平白无故消耗没玉钗令啊……”

    “是什么也没说,但给了我这个。”女人拿出了个三寸大小的玉石凋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