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来!”青云袍男子大笑,可随之,他周围的灵气浓郁程度开始急速攀升,甚至浓稠到形成雾气!

    “来!”逄丰站直,运气吐息,灵气在他周围自动形成了一张狰狞大口,又好似凭空出现一座巨大海渊,不断地腐蚀周围的一切。就连他脚下的演武场都被腐蚀穿透,几个呼吸的时间,竟变得破败不堪。

    “对了,大师兄,我一直有个问题。”

    “说。”

    “门中上人中意你的可是不少,你却一位都不愿意学,为何?”

    “为何?很简单,我不愿意走别人的路子,倒是想和这些路子的人打一打,看清下自己,够了,无需更多!”

    “好!好一个不愿意!”逄丰抱拳。

    下一刻,他们的身影消失了,连带着消失的还有他们脚下的演武场。演武场被两者之间的灵碾压成齑粉,同时,战船运输能量,稳定住这片处于紊乱的空间,并开辟出了一片更大的领域。一片山川大地,方圆一千里,白茫茫的光扩散,青云袍男子仰天大笑,挥袖便是成千上万道青色剑锋从天而降,刺穿大地,另一边的逄丰不甘示弱,低颂真一法箴言,灵气化作渊海,淹没一切,让刺向他的剑锋成为云烟。

    …………

    轰鸣和震荡引来了附近的同行者,他们行至这片空间,观望战场。

    “嚯,不得了,逄丰这么狠的人物得了真一法也奈何不了大师兄啊,我还指望我丰哥给门中咱们年轻一辈增加些惊喜呢。”有人啧啧惊叹,还顺带的煽风点火。

    “呵!”另一位红枫袍女子冷笑,“你猜大师兄现在这习惯怎么来的?记得某个人啊,当初得了老祖的法,可是春风得意,屁颠屁颠地跑去和大师兄打一场,说这小子早看他不顺眼了!结果呢?大伙跑去看热闹,看见某个人啊,被四仰八叉地钉在地上,法器都打碎了。”

    “好你个张秋莲!”那人恶狠狠地回首,“你不是么?”

    “我要是开端,你就是彻彻底底的养虎为患!你那法谁传的,一位老祖的故友,真正的大人物!你倒好,演武场就没在你两手底下消停过,还不是输了?”

    “好了好了。”有人从空间后方走出来,鹰鼻阔脸,头发胡乱的披散着,不修边幅,他直勾勾地盯着战场中心。

    “这是咱们头一次出天央,安稳点好,别闹太大动静,动静太大,渊水浊世上人该不高兴了。这位上人,脾气可不算很好。雷盛你也是,少说点风凉话,要是能管住嘴巴,你在门里也不会一直挨打。”

    “你说什么?”

    “被你爹按着打,我说的有毛病?”

    雷盛一下子哑火了,倒是另一旁的红枫袍女子笑的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