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即也想的明白。

    开心个屁啊。

    任谁被佛伯乐裹挟逼迫,放弃二十年奋斗的一切,都开心不起来。

    导致蒋德胜想问问,什么时候将我移交给佛伯乐也不敢开口,唯恐惹对方不快。

    岂料,又行驶一段距离后,高启强竟呵呵笑了。

    内心纵有万道惊雷,脸上依旧波澜不惊。

    他心里已有了计较。

    拿起放在手边的保温杯,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水后,高启强看向蒋德胜。

    “呵呵,蒋老哥,今年高寿啊?”

    问的是那么云淡风轻,那么平易近人。

    就好像两个单元门口蹲着晒太阳的老头,随意拉着闲话。

    蒋德胜:……

    就很尴尬!

    老子特娘的才四十出头!

    怎么在你高启强面前就成蒋老哥了?

    你高启强高总,成名二十多年,今年也至少五十大几了吧?

    “额……高总,我今年四十二,按理说该喊您一声强哥!”

    高启强:……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