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羽抱着南宫画走了。

    走的时候南宫画还昏迷着。

    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晕了过去。

    看看李秋羽能不能把握住机会,到时候是当畜牲还是畜牲不如了。

    柴远跪在搓衣板上如是想着。

    嗯,对于修士而言,一点都不疼。

    一边的墨兰香则是打开小箱子,在柴远的面前嘀嘀咕咕的骂着。

    ''你自己看看这都是什么衣服?''

    ''能穿出门?''

    ''就穿着给我看看……''柴远小声地嘀咕着。

    他本来以为南宫画和李秋羽闹了这么一档事墨兰香就不会注意了来着。

    鬼知道别人一走自己就开始接受这种凡间传承上千年的'酷刑'啊。

    ''穿给你看更不行!''墨兰香气呼呼地说着。

    ''这种东西……''

    ''反正就是不行。''已经彻底不再清冷的清冷仙子别扭的转过头。

    柴远略微思索,于是乖巧的低下了头。

    下一刻,黑衣少年抬头,想要说什么。

    ''闭嘴,跪着!''

    清冷少女恶狠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