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群的牛于草滩漫步,时而低头啃地,时而落坨翔子,晒着太阳舔舔溪水,牛生相当惬意。

    白木棉戴着遮阳草帽,在溪边反复横跳,想寻找地面鸟巢,却被小土包绊倒。

    好在溪边土地柔软,外加杂草垫衬,小膝盖不至于破皮。

    “杨曙,你别推我。”

    “?”

    我推的木棉?

    小富婆摔一跤后不敢乱跑,坐杨曙旁边说悄悄话:

    “曙哥,我想玩水。”

    不到两米宽的小溪可清澈见底,流量却大不如前,或许再有两三年就彻底没水了。

    至于棉宝的玩水请求……

    “玩呗,又没人喝。”

    村里每户都有井,溪水只用来浇地,或放牧时给牲畜解渴,平时守村人都懒得来。

    “哦,那我冲冲脚。”

    白木棉蹬掉布鞋,露出白里透红的脚底板,脚尖试探性伸进溪流。

    溪深不足半米,河床柔软无异物,清澈的活水,当然没有鱼儿。

    “曙哥,凉凉的。”

    小富婆眯眼享受,脚丫放于河床,感受泥沙的细软触感,且爽且痒,脚趾翘起又放下。

    杨曙收回视线……收回前话,没准真有人喝溪水。

    至高神剥落的神韵,普通人闻闻味儿便足以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