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棉思忖片刻,欣然颔首:

    “我很会骑。”

    “OK。”

    两人来到马场,出示票据证明进入,在十匹马里挑选坐骑。

    即使马儿十分温顺,骑马项目原则上需配备专业教练,避免游客刺激马受惊。

    但白木棉有中级马术证,可以改变原则:

    “曙哥,请戴上。”

    “不用戴吧?感觉挺安全的,”杨曙挠挠手,“我不乱动,你来引导。”

    “不行,你是初体验。”

    白木棉态度认真,塞给杨曙一副护膝:

    “我也戴。”

    “哦,那行。”

    数分钟后,两人护具穿戴整齐,白木棉等杨曙笨手笨脚爬上去,自己一蹬一跨快速骑乘。

    视野被一米八的马儿拔高,杨曙新奇地抚摸马侧颈,刚想捏一撮毛便被白木棉打手。

    她正经道:

    “什么毛也敢揪?”

    “你不也揪过……”杨曙嘀咕吐槽。

    回想去年夏天——风吹蛋蛋凉。

    屑木棉就是双标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