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棉出浴时包着头发,面容清冷,神色淡定,连语调也降温不少:

    “杨曙,来吹。”

    “昂。”

    杨曙赶来洗漱间途中,白木棉插好吹风机放台子上,双手搭在腿上坐正,眼皮平静的一眨一眨,像不含情绪的观音。

    “来了。”

    杨曙顺手拾起电吹风,左手五指插入她头发,捧起一把开吹,见小富婆眉眼不喜,便开玩笑调侃:

    “咋啦,洗澡滑倒了?”

    白木棉闷闷不说话,仿佛出尘的仙子,对世间闲谈不感兴趣。

    这反倒搞得杨曙浑身不自在,说相声还有捧哏回应、看客鼓掌赔笑呢……

    但不排除她摔疼了,没心情讲话。

    杨曙提高声音,免得被吹风机干扰听不见:

    “有问题可以和我讲,没准能帮上忙呢?干嘛洗个澡出来不说话?”

    白木棉摇摇脑袋:

    “不用,我现在很好。”

    杨摸不着头脑,感觉彼此间有什么降温了,仿佛回到中学初识不久,小富婆又呆又高冷时期。

    不是,二周目都玩到后期了,谁给我存档删了?

    或者不给她买巨大号卫龙生气?

    不应该啊,她要真喜欢的忍不住,肯定自己想方设法搞到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