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发现了,崔树祥这人乍一看生性洒脱,自由自在,是性情中人,可相处久了……

    这货纯粹肚里没二两香油,就是嘴贱,且想犯贱。

    康松梅咂咂嘴,叉腰仰头故作思忖:

    “这……没法形容啊,幻想建立在认知基础之上,比喻能让人快速认识陌生事物,但这事没得比喻,你得体验。”

    宗熹急得床上转圈:

    “不是哥,别吊我了呗,你越这样说,越让我好奇啊。”

    康松梅一脸无所谓,抬手指向杨曙:

    “我就这点文化,不然你问他。”

    随后,寝室三人同时看向杨曙,等待回答。

    杨曙指着自己:

    “啊?我?”

    “对,你俩不都同居了?”康松梅说。

    你,去干掉他们。

    显然,室友们误会曙曙了。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贴上“经验丰富者”的标签,血亏!

    他解释说:

    “别,我俩就住一起,顶多睡一张床……论经验,康松梅才是众望所归啊。”

    三人齐齐乐了:

    “呵呵,你猜大家信你,还信我是秦始皇?”